他們,不過他們在我身邊吵吵鬧鬧,卻也很煩人。”
左清道:“不必客氣,閣下若是和他們一般見識,只怕這座酒樓都早已經拆了。”
“哦!”白衣中年人看了左清兩眼,微笑道:“我身上沒錢,喝了他們的酒,也合該讓他們打幾下,只是現在卻麻煩了,我受了你的恩惠,心中倒是有了牽掛,不太舒服。”
左清忙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閣下千萬不要在意。”
白衣中年人微微搖頭,“那可不行,這樣好了,我看你也是遠道而來,想必是到這裡有事,不如我幫你把你要做的事情做完,你我也就兩不相欠了。”
左清道:“不好,我要去做的事,有些危險。實在不好有勞閣下。”
白衣中年人笑道:“危險,那倒有些意思。若不危險,反倒無趣了,只是希望你所說的危險,是真正的危險才好。”
左清聽這白衣中年人說得神采飛揚,口氣中隱隱有睥睨一切的豪氣。不由心中一動,當下拱手道:“說了半天,還不知道閣下高姓大名,不知可否見告!”
白衣中年人哈哈笑了兩聲,道:“我如果知道自己是誰,又豈會呆在這無名小鎮之中。”
“什麼?”左清聽得一愣,“難道……”
白衣中年人截口道:“不錯,我一時失憶,倒忘了自己是誰了。若真面臨什麼危險,說不定倒可以刺激我恢復記憶。小兄弟,我們走吧!”
左清見這白衣中年人渾身上下透著神秘的氣息,當下也不再阻攔,只是道:“這位大叔,你看我們先去前面飽餐一頓,然後再動身如何?”
白衣中年人搖頭道:“這卻不必,食物之中的渣滓會產生濁氣,對人增加修為不利。”
左清一聽更驚,這個道理他自然知道,實際上幾乎每個修者都一清二楚,但是真要修煉到完全辟穀的境界,這世間之大,又有幾人能夠做到。而聽這白衣中年人的語氣,縱然沒到完全辟穀的境界,只怕也相去不遠,如此說來,此人的修為想來也是到了極高的境地。
不過心情心中還是有些疑惑,當下道:“那不知閣下為何對這些酒情有獨鍾。”
白衣中年人道:“這幾日不知為何,每隔幾天,我就有些頭痛,喝些酒卻可以助我運功,將這頭痛輕易治癒。”
左清點點頭,在心中將自己知道的中原有名的修者默默細數了一遍,也想不出這白衣中年人是誰,索性立刻動身,與這白衣中年人一起,直奔此行的目的地而去。
路上,左清為了試探這白衣中年人,將魔影無蹤身法施展出八成,速度奇快無比。可是也不見這白衣中年人如何作勢,隨便幾步邁出,就跟在左清身後。
左清越走越是吃驚,他現在單論身法,夏族中已經少有人能和他相比,可是和這白衣中年人比起來,看上去他又差了許多。
三十多里的距離,幾乎是轉瞬即到,眨眼間,兩人已經來到那村落數不遠處。忽然見對面湧出數人,大多是一身黑衣,只有為首者是一青衣男子,三十餘數年紀。
左清和那白衣中年人當即止住腳步。
那青衣男子一臉驚訝之色,想來是被左清二人的身法嚇到。不過還是沉聲道:“在下處項,奉禹帝之命,將這裡劃為禁區,閒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
左清面無表情,伸手從懷中取出一方玉玦,在處項面前微微一晃。
處項大驚,忙畢恭畢敬地道:“不知特使大人駕到,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左清道:“無妨,我們進去以後,你們繼續守在這裡,不要讓不相干人等誤闖了進去。”
處項道:“小人醒得,只是不知這位是……”說著對白衣中年人示意了一下。
左清道:“這位是我的朋友,帶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