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只因天賦過人,被師尊臨終託付為宗主。如此也就招引了許多人的嫉妒。晚輩一直息事寧人,可她們卻越來越過份。”
“人善被人欺,不過,地位不高突然攀升高位,這樣的壓力是必然要承受的,你繼續。”
紫風鈴點了下頭,繼續道:“與晚輩對立之人,其中便以黃霓裳為首,原本宗主之位理應是她的,她記恨於晚輩,晚輩也能理解。只是她逐漸將我視為眼中釘,已不顧本宗大局,公然與晚輩作對,以致本宗分為兩派,少數支援晚輩的人,以及大多數想看晚輩下臺的人。”
“你懂射箭嗎?”李邪笑道:“我在軍隊的時候學過幾下,箭的箭頭之所以是三角形或者錐形,是因為箭要指一個方向,正中靶心!箭頭開叉,箭就射不準。你早該把這些開叉斬了!作為一宗之主,你就是箭頭,你指哪,門下就得走哪,你說一,門下就只能聽一,這才是宗主!什麼狗屁執法堂,長老之類,算個鳥?她們只能當翎羽,輔助你前進,若管轄到你頭上,都該砍了!”
這麼多年為王,李邪穩坐高位,雖底下的人衷心,但其中也因李邪的權欲之道,在他看來,要搞好一個勢力,箭頭最重要,權力核心就應該專權獨斷,誰也不準忤逆,如此才能將勢力帶向兩個極端:一是失敗,徹底的失敗;另一個就是成功,無可動搖的成功。
而能組織勢力的人,通常都比常人高明,也就有更大的可能將勢力帶向成功。所以寧願剛愎自用寧願獨權蠻橫,也不要優柔寡斷甚至讓下人騎上頭。
否則,便是紫風鈴如今的局面。
紫風鈴驚訝的看著李邪,卻不是為李邪的理論所驚訝,而是眼前這位實力強大的前輩,怎麼出口成髒?
見她嘆了口氣:“我能有宗主的威風,又豈會讓她們如此無禮?只是,其中牽扯太多,我也無法一人獨支天水宗。”
李邪點了點頭,估計是歷史遺留問題,新人上位沒人支援,又沒武力強壓別人,久而久之,必然朋黨無數,權力分割,這些且不說,李邪又問:“我倒是好奇一點,為何此前你委曲求全,而那黃霓裳不准我進宗門,你卻態度強硬了?”
“這個……”紫風鈴看了李邪一眼,忽然站起來,又重重跪下:“晚輩懇求前輩幫晚輩渡劫。”
李邪能從紫風鈴眼中看到急切而無助的懇求,但李邪沒立即答應她,並不是說李邪不瞭解渡劫一事,此前小白晉級為半神以及幾個小時前他自己控制不住能量之時,那種烏雲雷電,應就是渡劫的產物。李邪沒立即答應的原因,是李邪想知道其中緣由。
“給我個幫你的理由。”豈止是理由,李邪對外人從來都是鐵公雞,非但不拔毛,還得反啄幾口米。
紫風鈴苦笑道:“相信前輩也看出來了,晚輩不日即將渡劫,可惜晚輩實力提升過快,根基不穩,不可能渡劫成功,原本也是想隨師尊而去,只是,天水宗的基業,若無人管理,或交與利慾薰心之人手中,必然毀於一旦!晚輩死不足惜,卻不能毀了列位祖師創下的基業。如今玄清宗被滅,各大勢力必將重新洗牌,局勢必然動盪,天水宗若無人支撐,基業未毀,地位已不保,所以,晚輩懇請前輩幫晚輩渡劫,一旦成功,前輩便是天水宗世代恩人,前輩有所求,天水宗上下必然竭盡全力。”
李邪摸著下巴道:“你還有幾天渡劫?”
“應在三天之內。”
李邪點了下頭,怪不得紫風鈴這麼著急,對於黃霓裳也會突然這麼強硬,原來她只有三天好活了。
李邪又道:“那黃霓裳要廢你宗主之位,若你今天就被廢黜了宗主之位,我幫你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紫風鈴不屑冷笑:“她想廢我宗主之位也不是一次了,只是其餘六位長老中,有三長老寧彩花支援我,黃霓裳還廢黜不了我的宗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