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掩耳盜鈴總比不管不顧要好,於是一直堅持這麼做。
以往劉萍對張福讓她從這兒下車很有幾分怨言,但今天卻一點想法也沒有。從昨晚到這會張福的表現來看,劉萍覺得張總對她還是很有幾分依戀之意的。
劉萍知道這段時間張福和妻子的關係很緊張,她甚至憧憬著有朝一日能取對方妻子而代之的好事,對於這些細枝末節的問題字不會再去津津計較了。
就在劉萍扭腰擺臀的如模特一般往福樂居走去的時候,她身後有一個怨毒的目光投射了過來。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那劉萍已經死了。
在距離劉萍兩百米左右,南粵福財集團的副總許瑤正一臉怨恨的盯著她。許瑤恨劉萍是有理由的,這段時間張福對許瑤不理不睬,甚至她打電話過去,對方都不接。
許瑤將這一切問題都歸結到了劉萍的身上,她認為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的話,張福一定如如一隻貪吃的公狗一般整天在她身邊的轉悠,哪兒會如現在這般對她不理不睬的。許瑤出現在這兒並不是想要發現張福和劉萍之間的秘密,她就住在離此不遠的一個賓館,這會正準備往福樂居去,想不到竟在這兒遇上了劉萍從張福車裡下來這一幕。
今天一早,需要就到了張福辦公室,可一直坐到中午也沒見到對方的人,她本想給張福打電話的,想想作罷了。
許瑤回賓館匆匆吃完午飯以後,便又往福樂居趕去。她知道張福有個習慣,如果早晨沒到福樂居的話,吃完午飯後便會立即過來巡視一番。
許瑤之所以如此急著找張福,一方面是為了那五十套組合傢俱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是想搞清對方心裡的想法。
透過這段時間的觀察,許瑤發現張福這個人雖然長得肥頭大耳的,但心思卻異常細膩,做生意非常精明。
自從兩人發生關係以後,許瑤的主導思想就是不讓張福輕易得手,她本想著藉此提高在對方心中的地位。這兩天許瑤發現情況不對,她有種感覺張福好像在有意疏遠她,這對於許瑤來說可不是一個好訊息。如果不把這事搞清楚的話,她可真是寢食難安。
看到劉萍以後,許瑤自怨自艾了一番,當意識到對方已經走遠了,她連忙加快了腳步。張福剛到福樂居,短時間之內不會離開,許瑤正好藉此機會和對方好好聊一聊。
張福進了福樂居以後,巡視了一番,見各個崗位都有人值班,心裡很是很滿意的。儘管這段時間他本人有種焦頭爛額之感,但福樂居的運轉還是一切正常的,這是讓張福感到最欣慰的地方。
張福剛回到辦公室,突然響起了篤篤的敲門聲,他將身子坐正,然後衝著門口說道:“進來!”
福樂居不愧是泯州傢俱業的龍頭老大,各方面的規矩都是非常嚴格的。張福的總經理辦公室更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就算是夠資格進來的,也得先敲門,得到允許後,方可進入。
許瑤推開門以後,對張福說道:“張總真是大忙人呀,我從早晨一直等到現在總算見著你的面了!”
許瑤話裡的意思雖有幾分埋怨的成分,不過她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嗲,並還向張福拋了兩個媚眼,給人的感覺這不是埋怨,而是在撒嬌。
如果幾天之前,許瑤把這一招用在張福身上的話,也許還有點效果,但昨晚張老闆已經下定決心了,今天她還如此搞的話,那可就有點自討沒趣的感覺了。
聽了這話後,張福不由得想起他和對方上床的第二天,許瑤就拉著他逛街,然後一個金光閃閃的項鍊就掛在了她的脖子上。當時,就想:他媽。的,這女人就是個婊子,不對,比婊子還現實。
想起這茬後,張福哪兒還會再和對方客氣,將臉色往下一沉,面帶慍色道:“許總,我去哪兒好像不必向你彙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