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兜著走。
他側身蹲下討好的說著:“小昊,隨哥先給你賠不是了,誰能想到這些人這麼混。咱商量個事。以後要是想來這地方玩。提前給哥打個招呼成不?上次不是看中我書房裡的那把開山刀。哥立馬給你送家去。”
王仁昊正在氣頭上,冷哼一聲:“隨叔叔說的沒錯,你就是隻笑面虎。”說完就爬起來跑過安檢口。往候機室而去。這回再沒有人敢攔著他。
魏蔓搖搖頭,這混小子,給誰都沒好臉色。她撿起地上的助聽器,拍在隨子期的懷裡:“今天的事情雖然是這小子無理取鬧,可你底下人下死手可不對,還有你們這地方人架子也太大了,借給電話都快把我退跑折了。我家小叔子記仇,指不定去你媽那邊參你一本。給你表現機會,買一副新的給他。”
隨子期哪裡敢不從,他家老太后最稀罕就是王子小子,也不知道給她灌了什麼**藥,愣是認了乾親。
魏蔓眼睛在周邊一群神色各異的人身上溜過,冷笑一聲,也朝著候機室走去。
隨子期的助手也是個機靈的,立馬記下了幾人的臉和名字,雖然這回他們盡忠職守,可這回不僅不能嘉獎,工作保不保還兩說。
飛機從來是按照自己的軌道行走,看著消失在跑道上的龐然大物,王仁昊生氣的從揹包中拿出舞鞋看了一眼,隨後狠狠的扔在地上。往外走了幾步又覺得不解氣,跑回去踩幾腳,順腳將鞋子踢到自己看不見的地方,眼不見為淨。
一轉頭,就見已經幫忙處理好自己在機場照成的混亂魏蔓。她面色鐵青雙手環抱胸前,一邊搖頭一邊看著自己的稚氣動作。王仁昊突然覺得不好意思,面上臊的慌傲嬌的哼了一聲,彆扭的往外走。
魏蔓撿起地上的舞鞋,看了一眼鞋面上歪歪扭扭的針腳繡的兩個字母,又好氣又好笑;她看了一眼消失在天際的飛機,大概知道是怎麼了。可小昊才十三歲就想這些,會不會太早熟嗎?家裡那兩個老人就不管嗎?
突然她腦海中浮現自己和丈夫兩小無猜童年,青澀曖昧的少年,甜蜜的大學時光,和磕磕碰碰的生活,她覺得有句話特別的貼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只是不知道自家小叔是不是能這麼幸運,再見之時郎是否還記得青梅,而青梅身邊是否有其他騎士守候?
隨即她拋開胡思亂想,腦殼開始發漲。機場這邊的混亂報肯定會有好事者上報,回去兩人的皮可得繃緊了。
果然還沒進家門就聽見屋裡傳來吼聲,王仁昊看了她嫂子一眼,胸一抬率先走進客廳。
王傑老早在樓上張望,見兩人回來匆匆跑了出來,拉著他小叔的手跑到一邊,小聲的說著:“爺爺剛掛了隨叔叔的電話,然後開始大發雷霆,奶奶已經安撫了一會了。小叔你這事鬧的大,夠爺們。不過做的不太厚道,怎麼不帶上我?”
王仁昊努努嘴:“狗屁的爺們,窩囊死了。”他啪的將揹包塞進王傑懷中說道:“幫我拿樓上去,一會肯定得罰我。”
王傑興沖沖的照做,並讓他晚上講給他聽。
魏蔓看著家裡兩個小霸王,無奈搖頭,詢問的眼神投向坐在客廳內的趙涵。她一直在一旁不停的使眼色,可王仁昊目的很明確的走到老爺子面前。
王啟德大吼一聲:“還知道回來了,就一會不見你就能鬧到機場,要是老子以後閉眼你就要開著坦克橫行霸道了?”
“不會,坦克是軍用品,我當不了兵,接觸不到。”他很誠實的說著:“雖然我很想開,可惜此生沒機會了。”
王啟德被氣的掄起柺杖揍了兩下:“誠心氣你老子是不?你不能當兵是老子心中一輩子的痛,如果你正正常常的,老子也不會寵溺你。之前的那些混賬事情已經過去咱翻底,就你今天闖的禍,老子恨不得立馬將你打包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