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即使你說的都是真的,但我們要真開戰的話,此界必毀,屆時你我的天罰一定免不了的,這可是同歸於盡之措,我想你應該不會就此斷送已修成大道之軀,再去渡那萬劫輪迴吧。”
商萬仇說話之際卻極注意對面的天運算元的表情,雖然他知道對面的不一定就是其真身。
“商萬仇,別把自己看得如此的高,我可是比你多了上億年的生涯,也許你不會相信,我能瞬間jin制住你,再慢慢耗盡你的元陽,屆時即使你有奏天香也是無濟於事的。”
天運算元忽然陰厲的沉聲說出大言來,嚇得對面的商萬仇不jin再瞬退數千米,臉色剎白,竟連其原本還血般紅豔的長衣也變得淡薄了許多。
“嘿嘿,你也不用如此害怕,如非必要,我是不會把事情做絕的,但希望你不要做得太過,否則我是不介意在千萬年之後再屠一神的!”
天運算元說得字字確鑿,鏘鏘有力,令商萬仇驚慌失措的不知所以,最後天運算元還加插了一句:“對於人界之事不用如此認真的,我可以保證上面是絕看不到的,只要你不再搞事,我可以幫助你返回上界,嘿嘿,不要懷疑我的話,否則你會陷入萬劫不復境地,到時即使那個他也有心無力了。”
說罷,這蒼老頭天運算元已經消失無蹤,只留下了滿臉的狐疑與不甘,還感到極其鬱悶的商萬仇。
而就在稍後,商萬仇又聽到了來自天運算元的聲音:“你所強催出來的魔修我會找人處理掉的了,你就好自為之吧!”
商萬仇臉色剎白,其略趨淡紅的衣服一下子也變成了灰白之色,竟與臉之蒼白有著幾分相似的地方,良久才低嘆一聲瞬間消失無蹤了。
這時候,在某處一青蔥翠綠的草地之上,一個年已花甲,滿頭銀但卻jing神翼翼的老頭,正半蹲於地上推搡著側躺地上的黃衫少年。
“小朋友!別裝了,在我這裡無論做什麼都瞞不過我的。”
但見這位黃衫少年“嘿嘿”一聲,竟倏的一下子翻躍而起,牙關輕yao,但卻在片刻過後露出了十分意外之色。
此位黃衫少年卻正是受困於羊角山jin制,百番努力之下仍無法解開自然大陣,最後憑著神之領域tuo困並採摘到了破令草,但卻被一道金色祥雲莫名捲走的上官草。
上官草臉露驚訝之色的不jin輕“咦”了一聲,努力壓制住自己的驚慌表情,鎮定的瞅著眼前的老人,腦袋急的思考應對之策。
“小朋友,你不用怕,我並無害你之意,將你找來只是希望你能為人界仙修者做一件事。”那位老頭站了起來,捋捋鬍子說道。
上官草卻絲毫沒聽進去一般,凝望著老頭,默不言語。
其實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他在這一段時間竟接二連三的遭遇了一些十分離奇之事,令他一時間也想不過來。
“唉,小朋友,有些事情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不能說出來,否則我會受天罰的,我只能告訴你,我跟你來自同一個地方,也擁有著與你一樣的能力,只是比你更強悍一點而已了,但在此界卻不能將之使用出來,你可明白?”
老頭對於上官草面露的猶豫之色,竟一下子說出來了一大堆令上官草愈不可置信,目瞪口呆的話語出來。
上官草不jin陷入了沉思當中,他正在細細思量著面前的這位沒有任何靈力反應,卻能免受自己神之領域控制的人。
在神之領域掌控下,即使是仙人,只要沒領悟到神之領域,也要任其宰割的,象這樣的情況不是說不可能,但上官草卻極為不願意的預設了此個事實。
“老人家,你又是如何知道我的存在?”上官草故作鎮定的問道。
“就在那個血泊山之中,你連番的使用不屬於此界的能力,自然會引起我的注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