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一近的三具貼滿道符的殭屍了呆在原地。
上官草收回了還拿在手上的靈器匕,輾轉的幾個身影波動,三具殭屍先後被上官草切割成數十塊大小,化為了一灘血肉掩埋於沙石,全部落到黃土之下。
一陣大風吹過,寂寥的他仰聲長呼,引得幾隻夜鳥都四散飛去,無盡夜空難見明月,上官草更覺孤單寂mo。
略為收拾心情,上官草的靈識儘量延伸,轉瞬他就朝著一個方向而去,消失在此荒蕪的夜色中,外人已難想象此處曾生過激烈的打鬥,還犧牲了一個國家衛士。
上官草施展的輕身訣與飛行訣盡的往前,逃離其含恨之地,終於於一個霧氣撩繞之地停了下來。
此地乃一凹陷下去的懸崖,上官草放出的靈識觀察過此懸崖原來就是一個大鏤空的洞坑,一個方圓有著一千多米的洞坑,而裡面卻呈傾斜狀的往後延伸,難見有底,即使是上官草將靈識放至最大,也探不出下面的底細。
“看來是這裡了。”上官草喃語。
他到此完全是因為那殭屍王就是從這邊的方向而來,雖有心志的那具殭屍應該不大會學著人類的樣子繞路而來吧,因此上官草覺得此霧坑之內定是其老巢,為己為人均有一探的必要。
心之所動,上官草把休息了小會的神之領域再次加持,飛行訣加身,穿到了那霧氣中去,小心謹慎的漸漸深入進去。
此處的霧氣還不太濃,方一進入還能有百米的可視距離,但幾分鐘後,霧氣越來越大,只能辨析十米開外的景物,基本全靠靈識方可視物。
隨著一步步深入,上官草耳裡傳來了一些yu哭帶笑之音,哭中有淚,笑裡含刺的,陰冷冰涼,直透心房。他聽了不jin打了個哆嗦,此地果然是充滿著邪氣,應該為殭屍王源來之地。
上官草抿抿嘴唇,抖動手臂,輕哼一聲,繼續前去,但片刻間他現自己已經到了盡頭了。
這一個傾斜的大坑到了上官草現在所處的位置,出現的是一面峭壁,一塊光滑似鏡,卻暗黃如泥的石壁,兩旁再沒有其他的路了,放出之靈識竟然全被峭壁反彈了回來,究竟此地是何地方,那些聲音到底又從何而出,上官草一路而來都沒有現任何可疑的跡象,難道是一個陣法,他不敢肯定,但也沒否認。
皆因一些修真門派都在自己的山門建一陣法,阻擋普通凡人的sao擾,以清靜視聽。
上官草雙腳踩在實地,細細感受,又來會走了幾步,此時不知從何處吹來了一陣大風,連指頭般大小的小石子也被帶起,風力強悍,足以帶動普通人滑上幾個筋斗,雖則此風有些奇怪,但毫無傷的他依然如故,繼續前後邁步,不作理會。
低頭沉吟半刻,上官草喃喃的嘴角動作了一陣,手上還連續變幻出一些以前沒施展過的手法,隨後他朗聲道:“在下上官草,前來拜訪,請引導覲見。”剛一說完,自其口中吐出了一道道的如波浪般的靈氣,打在了那張峭壁上,持續了不少時間。
原來上官草以傳音的方式向裡面通傳,要是有修真者的話即使是拒絕相見一般都不會不作回覆的。
出傳音訣之後,上官草坐到地上,盤膝,等待著回覆。
時間匆匆而過,上官草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順便還就此打坐,恢復起對付殭屍王等所流失之靈力,直至上官草將靈力基本充實之時,其前面的峭壁依然沒有半點動靜。
上官草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走到了那面明顯並非天然的峭壁前,試著把手按上去撫mo,貌似堅硬無比的峭壁居然無須用力即可深入進去,如同是放進了水裡一樣,帶出了一些震顫的漣漪,上官草並沒有多高興,因為他知道此壁絕沒有那麼簡單。
果然,他放進去的手沒多長功夫即被彈了出來,還閃出了一道道的金光,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