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他,才會這樣的。
如果她承認她還喜歡他,就像他說的那樣,她悲慘的命運才真正的開始。
她不要那麼悲慘的活著。一個女人,在面對自己心愛男人的折磨時,這將是怎樣殘酷的折磨,身體上的,心靈上的,無一倖免。就算她這輩子註定這樣悲慘的生活下去,她也不會讓他明白她還喜歡他。
她也要保留一點,哪怕只有一點點很少很好的自尊,她也會拼盡一切留住的。
伊浩聽了暖暖的話,心裡竟然忍不住一沉,他低頭看著扶著自己,卻看不出任何情緒的女人,冷冷地勾唇一笑。
他究竟是怎麼了?明明知道她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為什麼在潛意識裡還在期待著什麼呢?
呵~,太可笑了!!
他們之間不是說好,不能愛上彼此嗎?誰先愛上,誰就註定成為悲劇。他伊浩十年前已經悲劇得慘不忍睹,他不會再讓他自己的悲劇再上演。
如此一想,伊浩的眸子也在瞬間布上了一貫的冷漠和凜冽。
天,漸漸開始黑了。
暖暖扶著伊浩不知道走了多久,天空亦下起小雨來,而暖暖的體力也越來越透支。
在經過一棵橫在小徑中央的枯樹時,暖暖的腳太沉勾在上面整個人就重重地摔了下去。
伊浩見了,他趕緊蹲下身,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手掌摁在幾塊碎石頭上,手心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暖暖忍不住低撥出聲,她吃痛地抬起手掌,卻在拿掉粘在她掌心上的枯葉時,發現手心以及被石子磨破了一大塊皮。
伊浩見暖暖的手心出血,他皺了皺眉,撕掉自己的襯衣,小心謹慎並且輕柔的替暖暖把傷口包紮了一下。
“痛不痛?”在包紮的過稱中,伊浩低聲問道。
聽著褪去冰冷,並且沒有故意板著的柔和聲音,暖暖竟然有些恍惚,雖然伊浩的聲音,她一直覺得很好聽,低沉而又富於磁性,可是她從來沒有覺得他的聲音有現在這樣好聽過。
不由的,她張著水靈靈的大眼,看著伊浩竟然出了神。
伊浩感受到她的目光,淺淺地勾了勾唇。他沒有抬起眼睛看向她,因為他知道,如果他現在抬頭看向她,一定會把她嚇著不敢再看向他。不知道為什麼,不管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他都喜歡她注視自己,眼睛裡滿滿的只有他一個人,再無其他人。
“你的腳,沒事吧?”伊浩皺了一下眉頭,低聲問道。
聽了伊浩的問話,暖暖才收回神智,她搖了搖頭,從地上爬起來準備繼續走。
可是,她剛站起身,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她驚恐地轉過身朝身後望去,只見三個黑衣人拿著槍一對準她就準備開槍。
瞧見這一幕,暖暖嚇得不由瞪大眼睛,同時也忘記閃躲,就直直地瞪著他們。
蹲在地上還來不及起身的伊浩見了,他眸子一沉,看見那三個人提著槍準備朝暖暖開去,他從地上抓起幾塊石頭就準確無誤地朝他們射去。
這十年,為了使自己的射擊技術更好,只要是有關射擊的,他都學過,而且只要是能幫助提高射擊的,他平時練著,像射飛鏢這類,他更是有事沒事都練著。
在黑衣人開槍的瞬間,石子砸在他們的手背上,他們的手中的槍直接掉在地上。
不過,有一人槍中的子彈已經射擊出來了,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因為手發抖,所以,子彈直接打在旁邊的一棵樹上。
暖暖聽見槍聲,嚇得尖叫一聲,幾乎是本能反應的抱著頭就蹲下身。
伊浩掃了暖暖一眼,發現她沒事,才起身,快速朝三個男人奔去。經過兩個小時調節,他身體裡的麻醉劑已經開始慢慢消散了。雖然,他還是覺得身體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