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燁之伸手去扶,卻只觸到一片煙紗從手中流過,那抹嬌顏又靈動的轉動到遠處。
腰肢輕擺如柳,纖瘦的身姿如流雲變化多端,每一個動作都美的像一幀畫,勾著人的視線。
李燁之眼睛隨著她絕美的舞姿移動,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見她身姿再次往地上倒去,他長臂一伸,單膝跪地將她接在懷中,同時,絲竹戛然而止。
「太子,我知道錯了,您終於來看我了嗎?」
李燁之看著懷裡的人兒bbzl ,肌膚瑩白如玉,飽滿的額頭,眉心中間一朵紅梅怒放,墜在星雲鬢間的流蘇星光點點,一雙靈動的黑眸,亮如星辰,映著自己的倒映灼灼看著他。
嫣紅的唇瓣上,染著緋紅,貝齒細白,像盛夏白瓷裡浮著的臻葉櫻桃,誘的人忍不住想要品嘗。
李燁之視線在紅唇上游曳許久,別開臉,起身,「孤那桌子裡堆滿了同心結,荷包,針線粗鄙,孤都帶不出去。」
吱吱起身走到他面前,抬起雙手,「殿下,您看妾的手,那些都是我親自弄的,真的很盡力了。」
李燁之看過來,發現她青蔥似的指尖,密密麻麻的小針孔,冷著臉道,「不會做就別逞能,也沒人逼你做。」
吱吱笑著討好,「妾是心甘情願的。」
吱吱小手拽著李燁之的衣袖輕晃,「太子,妾餓了。」
李燁之,「傳膳。」
宮鵝流水一樣擺上飯,吱吱主動坐到李燁之旁邊,拿起玉著,給他佈菜。
「太子,這鵪子羹從早晨開始就在灶上小火燉著了,您嘗嘗。」
李燁之張口,吞進嘴裡,吱吱正要放下勺子,冷不風,頸子被扣住,李燁之唇就覆上來,將鵪子羹渡了一半進她的口中。
吱吱忍著心裡的噁心,勉強吃了小半碗,「妾飽了。」
李燁之放下筷子,拇指揉搓她的唇瓣,「就吃這麼點,真的飽了嗎?」
吱吱點頭,「真的飽了。」
李燁之輕輕勾唇,笑的曖昧,「一會可別受不住喊餓。」
吱吱還沒理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人就被李燁之抱起來,走進了內室。
這一次,他的憐惜不再,動作粗魯而直接,雙手從兩邊撕開衣襟,淡粉的肚兜露出來,他雙眸裡沾著慢慢的情·欲。
吱吱合上眼簾,李燁之卻捏著他的下顎,「睜開眼睛,看著孤。」
吱吱眼睫顫動了一下,睜開,對上李燁之的眼睛。
李燁之手背在她瑩白細膩的肌膚上緩緩遊走,「說,孤是誰?」
吱吱吞了一下口水,「妾的丈夫。」
「你心悅誰?」
「妾的丈夫。」
「叫我燁之。」
「燁之。」
「你記著,從這一刻起,你江雪是李燁之的女人。」
「好。」
他像一頭餓狼一樣撲下來,濕熱的唇在她頸子間遊走,這身子,他日日想的□□焚身,卻發現,和上一次柔軟如水不一樣。
身下的人身體不可控的緊緊繃著,像石頭一樣。
李燁之抬眼,發現吱吱眼裡有三分討好,三分緊張,三分小心翼翼,還有一絲委屈,恐懼。
像受驚的兔子,竭力揮去陰影,努力迎合自己,身體卻出賣了本心。
美人臉,總是能勾起人心中最深層的柔軟。
百鍊鋼化成繞指柔。
李燁之垂下眼皮,在她的山巒邊緣狠狠咬了一口,「你可真是個妖精!」
闔上她的衣襟,起身下了床,又去洗了冷水澡。
吱吱長籲一口氣,不枉她細細琢磨每一個表情,苦練一個月,終於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