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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嵐鼻子一酸:“那你的意思是……他不好。”說著眼淚就要掉下來。
孟靜言其實並不想惹她難受,但是想起陸承川蕭索的身影,她似乎又咽不下這口氣。陸承川見到孟靜言的時候只是挑了挑眉,然後就準確無誤地說:“孟小姐……”
他叫她孟小姐,那麼生疏,那麼客氣地疏離。孟靜言一瞬間有些不舒服。即便他現在身為階下囚,可是陸承川身上的那種與生俱來的貴族感並沒有因為斗室的狹窄逼仄和他身上穿著的廉價的統一白色T恤而減少一分一毫,反倒有種閒雲野鶴的感覺。
“叫我靜言吧。”她強調:“不需要這麼客氣。”
他並不熱情:“有事嗎?”
“我受人之託,來看看你怎麼樣。”孟靜言不是扭捏的人。
陸承川知道是喜嵐的託付,笑了笑說:“我自身難保,嵐嵐呢?不能出來嗎?”
他叫她嵐嵐,親暱到像是老夫老妻,孟靜言吃醋了,頓時,她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脫口而出:“她好著呢,跟我三哥,甜甜蜜蜜的,夜夜春宵。”
沒想到陸承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謝謝你來看我孟小姐。”
被這淡然的態度激怒,孟靜言站起來說:“我看你也沒那麼在乎喜嵐吧?難道你不覺得這個女人應該是屬於你的,可是她卻在我三哥的懷裡。”
陸承川也站起來,擺明是不想繼續和她的見面:“孟小姐你回去吧。至於嵐嵐,我相信孟靜楷有能力讓她過上安穩的生活。”
心甘情願
“你就這樣放棄了?”孟靜言不可置信地張大眼睛。
陸承川笑著說:“給我一支菸。”
孟靜言不知道他怎麼看出來自己有煙,一邊從包裡找煙,一邊說:“你怎麼知道我有。”
“你身上有尼古丁的味道。”他說的玄乎,孟靜言並不認真聽,然後他接著說:“而且你現在情緒焦躁。我想你也需要一支菸。”
“你不應該勸一個淑女抽菸。”孟靜言玩笑著說:“其實我來,主要目的是替喜嵐來看看你,她現在行動並不自由。”
陸承川顯然還關心喜嵐的狀況,他並不能完全做到像他嘴裡說的那麼瀟灑:“孟靜楷對她不好?限制她的自由?”
孟靜言點點頭:“可以這樣說。你不想知道原因嗎?”
陸承川錯愕:“難道是因為……我?”
孟靜言不說話,只聽見陸承川又說:“他對她真的不好?那麼費盡心思要她,又對她……”
聽到這裡,孟靜言忽然覺得火冒三丈,她呼一下站起來:“今天是我來看你,不是喜嵐,你的嘴巴里能不能說點別的?還有,既然你知道是因為你,那麼就別拖泥帶水,趁早解決你和喜嵐之間的關係!再見!”
當然,這後面的一段,孟靜言並沒有對喜嵐說,她只是客觀地告訴喜嵐,陸承川現在的狀況。
“不是說只能拘留十五天嗎?為什麼關押無休無止?”喜嵐抓住孟靜言的袖子說:“能有辦法嗎?”
“你知道的,很多事情不是按照臺面上的常規來辦。要多關押陸承川幾天,對於某些人來說是易如反掌的事。”
“你是說……”喜嵐想起了孟靜楷:“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明明知道是為什麼,怎麼不敢去面對呢?”孟靜言居高臨下望著喜嵐:“三哥無非是想得到你。對於你而言,是不是跟著三哥,差別已經不那麼大了,何苦拖著陸承川跟著你受罪。”
喜嵐蜷縮的手指輕輕顫抖了一下,指甲掐進手心的肉裡,她有些疼,忽然,她嘩啦一下站起來,橫衝直撞往外面走去。院子裡突然冒出了四五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壯碩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