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孟靜楷心裡一陣難受,但是卻冷笑著說:“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我答應你的要求,我什麼都答應你,難道你忘記了,你曾經說過的,我答應你三個要求,你放過他的。”
“可是你並沒有辦到我說的要求。”孟靜楷記得,三條要求裡,有一條是離婚,還有一條,他忽然想到,微笑著說:“嵐嵐,還有第三條,你要是都能做到,我答應你明天,明天,陸承川就能平安走出那裡。”
喜嵐的臉慘白慘白的,天氣已經轉涼,喜嵐穿著薄外套,她的手心已經開始出汗,她咬了咬牙,一顆一顆開始解自己的紐扣:“你要什麼都可以,我都聽你的。”孟靜言的話還在耳邊盤旋,三哥不過是想得到你……
是不是得到了,就可以。
看著喜嵐一寸一寸開始裸露在空氣裡的面板,孟靜楷忽然有些捨不得閉上眼睛,他貪婪地看了看喜嵐白皙的面板,那纖細的手指已經將襯衣脫了下來,露出裡面穿著的BRA。淺藍色,把飽滿的胸脯託得高高的,有一條噬魂的深深的溝。
她不是沒有一點點廉恥之心,而是她沒有什麼條件可以拿來交換,除了孟靜言說過的那句話,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裡。喜嵐不是單純到對這種事一無所知的女孩子,在這個資訊化社會里,什麼事都是可以以你想要的方式或途徑得到的。
這是在孟靜楷的辦公室,她裸露的奶白色面板越多,孟靜楷就越覺得乾渴,喉結上下移動,他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對著一個自己心愛的姑娘,裸露著身體的姑娘,那是什麼感覺?他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襯衫下的面板在發熱,血管裡的血液在奔騰,突突地都衝到了太陽穴。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在叫囂,在吶喊,我要她,要她!
孟靜楷走向前去,滾燙的掌心熨帖在喜嵐滑膩的面板上,他的嘴唇貼上了她的,舔舐著她脆弱的面板,像是一隻小蟲,鑽進了她的意志,一點一滴在蠶食她的煩惱和羞恥。
“嵐嵐……嵐嵐……”她聽見孟靜楷飽含慾望的聲音,懶懶地呵在她的耳邊:“我現在這樣要了你,你會恨死我,對不對?”他笑,暗啞的笑聲傳進她的耳蝸:“我留著這份耐心,嵐嵐,我想等你心甘情願。”
牴觸
“我想等你心甘情願。”孟靜楷深吸一口氣,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披在喜嵐身上,替她扣好內衣釦,一點其餘成分也沒有,調整好內衣的位置,然後將衣服一件一件給她穿回去,將釦子一顆一顆扣好,最後拍了拍她呆滯的小臉:“我不是想要一個軀殼,如果我要的只是肉體,那麼願意貢獻的女人有很多。”
喜嵐終於放聲大哭,流淚不止:“求求你,我知道你有辦法,你什麼都能。為什麼不肯放過他?”
“好姑娘,從今天開始,你必須學會正確地稱呼我,不是喂,不是你,也不是畜生、人渣、垃圾。”
這些都是喜嵐的叫法,他居然一個不落地記得。
喜嵐腳下軟綿綿地沒有力氣,半跪在地上,淚眼婆娑:“我聽你的,都聽你的。”
“跟我念,好姑娘。”孟靜楷極其溫柔地眼睛看著喜嵐的眼睛,語氣像是在哄一個孩子說話:“靜楷、靜楷、靜楷……”
這語調緩慢而悠揚,喜嵐像是被催眠一般,喃喃地帶著哭腔:“靜……楷。”
孟靜楷心滿意足地站直:“對。真乖。現在,你把這個簽了。”
赫然依舊是那張離婚協議書。所不同的是,已經有一個名字掛在紙上,那字跡,喜嵐認識,就算是死,她也不會忘記,陸承川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力透紙背,簽在離婚協議書的最後。他居然簽了字,是什麼時候的事?
她的喉嚨裡像是哽了一團棉花,發不出聲音,只是呆呆地凝視著那三個字,像是要把那個地方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