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澀兒鼓勵茗煙,“這是組織上考驗你的時候,想想董小婉炸碉堡,放心去吧,萬一把你戳個窟窿,組織上給你算烈士。”
“澀妃,小奴聽不懂你的話。”茗煙可憐巴巴地說。
“你去死吧,我會在半夜給你燒紙的!”
“多謝澀妃。”茗煙一溜煙跑進院子。
不一會兒,茗煙回到門口,做了個OK的手勢,這是不久前跟李澀兒學的。“澀妃,一切正常。”
“贏政和荊軻在幹什麼?”李澀兒迫不及待地問。
“你老人家自己去看吧。”茗煙不好意思地說。
“嗯?”李澀兒感覺這裡面果然有文章。
兩人穿過院子。那隻傻狗趴在窩裡,懶洋洋地晃了晃腦袋。茗煙在前面帶路,將李澀兒引到後窗旁,努了努嘴。
李澀兒緩緩踮起腳尖,茗煙已經在窗紙上摳了個洞,給李澀兒的偷窺做好了準備。李澀兒只朝裡面看了一眼,頭頂便湧過一陣麻辣的電流。
屋裡兩個男人正在推背。此時輪到贏政給荊軻推背,贏政手上抹著豬油,一點一點推揉著荊軻的肌肉。荊軻的後背健美壯碩,在蠟燭的對映下泛著光澤,充滿男性的力量美,不愧是玩劍的。
茗煙蜷縮在牆根,顯然對屋裡的場景毫無興趣。
李澀兒忍不住焦渴的目光,踮起腳尖再看。贏政一邊給荊軻推背,兩人一邊聊天。李澀兒越看越生氣:這什麼世道,帥哥都被男人糟蹋了!
贏政的聲音飄出來,弱弱的、柔柔的:“餓的家鄉有個傳說,說餓出生在野外。一個驚雷閃電,咔嚓一聲,餓生了出來,背後有兩個小翅膀……”
牆角的茗煙聽到這裡,忽然咕噥一句:“原來是個雞人。”
話音未落,後窗陡然爆裂,一道黑影箭一般射出來。影子凌空一翻,360度大回旋,接著一個180度大劈腿,跟著又一個240度側空翻。
李澀兒仰望半空,足足等了兩分鐘時間,荊軻才落到地上。
“好炫。”李澀兒讚道。
(119)不是啥醜事
荊軻穿著健美褲,手裡的破鐵片晃了晃,怒喝一聲:“來者何人?”
這時,贏政的腦袋從窗洞探出來,看到李澀兒,木然地說:“這女娃,腦子有病吧?”接著一轉臉,看到牆根的茗煙,說,“就是這個瓜慫,說餓是雞人,捶他。”
荊軻走過去,揮拳準備打。贏政忽然低喊一聲:“等等。餓也要出去。”
荊軻轉身來到窗前,將贏政從窗戶裡拖出來,抱到後院。贏政半裸身體,白淨的胸膛沒有一根雜毛。
贏政走到牆角,指著茗煙說:“你這瓜慫敢胡咧咧,餓一捶頭悶死你。”撲上去開打。
茗煙捂著腦袋滿地亂滾,尖叫連連。
李澀兒顧不得理會茗煙,望著荊軻的身體直流口水。古今第一刺客不是浪得虛名,果然很表,胸口的幾撮毛都顯得那樣的風騷。荊軻發現李澀兒在觀察自己,無聊地掃了李澀兒一眼。
李澀兒湊過去,在荊軻的肱二頭肌摸了摸,色迷迷地問:“哎,玩推背的感覺,爽不爽?”
荊軻皺著眉頭,說:“請不要玷汙我們純純的感情。”
“姐姐不影響你們的感情,只想問問,你們誰攻、誰受啊?”
李澀兒從荊軻的肱二頭肌摸到肚皮上,肚皮緊繃繃的,條條肉稜非常堅實,肚臍眼很深,李澀兒忍不住摳了摳。荊軻對李澀兒的騷擾沒有一點感覺,無聊地用鐵片颳著胸毛。
贏政突然衝過來,推開李澀兒,生氣地嚷:“你這個女娃,不要弄餓夥計。”
李澀兒這才想起茗煙,轉臉去看,茗煙蜷在牆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像個受盡欺辱的小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