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老婆麼?”
順子嘿嘿一笑,驕傲的說道:“我這是疼老婆,才不怕別人亂嚼舌頭呢!”再說了,娶了這麼好的媳婦,別人羨慕他還來不及呢!
這樣甜蜜的小日子,過的如蜜裡調油,不免讓陳家的其他女眷看了眼熱。稍微熟稔之後,便時常有人來串門,錦繡聽的酸不溜丟的話越來越多。
這麼多年來,錦繡經歷過的大小陣仗不知有多少,這一點小小的閒言碎語真的不算什麼,一笑置之罷了。
沒料到,有一日居然被順子撞了個正著。
順子回來拿東西的時候,正巧陳家的幾個少奶奶們過來串門。正在的吧的吧地說個不停,順子只聽了幾句臉色就沉了下來。
他當時也不好發作,匆匆的拿了東西便去了鋪子裡忙活。不過,到了晚上回來之際,順子便鄭重其事的和錦繡商量起另找住處的事情。
錦繡又驚又喜:“你說的是真的麼?”
說句良心話,她早就覺得住在陳家不自在了。
順子畢竟不是正經的陳家少爺,較真起來,不塓寄人籬下的表少爺。她在陳府住著,也頗有些尷尬。只是礙於許翠花的顏面,她不好提議出府另住。沒料到順子今日主動的提了出來,真是太好了。
順子見錦繡如此雀躍欣喜,心裡卻是一酸,緊緊的摟住錦繡,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沒想到她們會這般來騷擾你。”若是早知道這回事,他絕不會讓錦繡受這等閒氣。
錦繡見順子如此心疼自己,心裡暖洋洋的。
順子說做便做,第二天便去親自找了許翠花說及此事。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說服了她,然後稟明瞭陳平夫婦一聲,便著手在離陳府不遠的地方找了個小院子。想去陳府走動也很方便,關上門來卻是自由自在,再好不過了。
至於妹妹梅子,卻依舊留在了陳府與許翠花作伴。
順子不肯讓錦繡做粗活,特地買了個丫鬟過來伺候她。那個小丫鬟相貌平平,忠厚老實,做事又勤快,倒是一個好幫手。
錦繡閒來無事,時常去陸府走動。沈氏一見她去便很歡喜,常常留了她吃飯聊天。
至於回孃家,更是常事。
麗娘見女兒日子過得幸福,心裡頗感安慰。
日子過的流水般滑過,又過了一年之後,順子已經做上了大掌櫃。
順子每天要忙的事情著實不少,不過,忙的再晚也一準要回家。偶爾有吃飯喝酒的應酬,也是儘量推辭。實在推辭不過的,也定會在飯局結束時走人,絕對不參加“後續”的尋歡活動。
時間久了,人人都知道順子的這個習慣,倒也沒人勉強他出去喝酒。
只有一個人例外,那便是陳家大少爺陳福澤。
陳福澤和順子關係一直不錯,每次出去喝酒玩樂,總想把順子帶上。喊十次,順子不免要敷衍一兩次,免得惹惱了陳大少爺。
不過,陳福澤的壞習慣著實不少。愛喝花酒便是其中的一個。順子一聽說要去青樓之類的場合,便腳底抹油。
那些地方有什麼好去的?一個個濃妝豔抹渾身脂粉葉,待的久了,嚴重影響呼吸,哪裡比得上回家陪媳婦好。
自己的媳婦又漂亮又賢惠又溫柔,哪裡是外面的那些野花比得上的。
順子在錦繡面前抱怨過幾次,錦繡又是感動又是好笑,故意逗弄道:“你不會是故意說好聽的哄我開心吧?”
順子呵呵一笑,一把摟住錦繡,嘖嘖的在她的臉上猛親了幾口:“你家相公的一顆心都在你身上,別的女子,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錦繡心裡甜滋滋的,又不免生出些酸意:“我們成親才不過兩年,你現下當然把我放在心上。只怕過上幾年,我成了黃臉婆了,你就會覺得別的女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