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堅定地走了出去。聽著他臨別的一番話,笑容慢慢地從托馬斯的嘴角不見了。他看看窗外,又望望這間辦公室,最後還是把目光投射到那個正在消失的亨利的身上。
溼漉漉的雨依然下著,在低溫的作用下,從空中開始墜落的雨滴化為無數的冰粒,冰粒敲打著車窗玻璃,就像有人一把接一把對著上面拋擲砂礫似的哼利根本沒有在意惡劣的天氣。他步履艱難的走出白宮,此時在白宮大門外,依然有抗議的人群。
坐在車上的亨從車窗玻璃上看到了自己歪著的領帶,於是惱火地將它拽直。他顯得有些氣惱,甚至有些怒不可遏,長長的額頭此刻變得通紅。
“這個***!”
在心下暗罵著,亨利朝街對面望了望。又閉上眼睛,可還是無濟於事,此時的他全沒有了先前的鎮定,車在冰雨中向前行駛著。
阿爾維斯和柯爾斯蹲在的一根橫放的圓木樁上,背靠一段底矮的石牆,他們的飯盒裡盛滿了午餐肉和麵條。還有些罐頭桃子,幾天來這是他們第一次吃上一頓熱飯,伙伕在附近搭起了佔地食堂,對此大家都很滿意,排隊打惚計程車兵每隔十幾碼一個,拉開距離,這是因為從山毛摔那邊德軍炮兵陣地發射的炮彈,如果越過低矮的灌木向這邊飛來,只能傷害少數的人,伙伕給士兵們盛飯時,排隊的人迅速的前向移動。
“要是他們送你回家。你打算怎麼辦?他們那麼問那個士兵!”
法爾蒂吃了一嘴飯菜,問道大傢伙。
“那個士兵想了片刻,你聽到這句話嗎?”
“沒聽過!”
和難以下嚥的食物戰鬥的柯爾斯回了一句。
法集蒂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那個士兵說,我先脫掉鞋子,然後跟我老婆睡覺,最後才卸下身上的包袱。”
說完,法爾蒂哈哈大笑,笑聲突然又停止了。
“你們以前沒聽到過?”
“具!”
柯爾斯點點頭。
“這是一個有趣的故事!”
阿爾維斯隨口說了句。
“我知道你會喜歡的!”
法爾蒂滿意的說道,同時從飯盒裡舀起最後一點湯汁。
“那你幹嘛不笑?”
坐在木樁上的阿爾維斯用下巴點了一下放在地上的星期前的舊報紙,這些報紙是從國內運來的,往往都需要幾個星期的時間,才會到士兵的手裡。
“我在看報紙!”
“有什麼新聞嗎?”
相比於阿爾維斯的好學,法爾蒂顯然可以歸到永不看報的行列。
“嗯!你看這裡面的這一句,”
阿爾維斯用勺子點了下報紙上的一
“正值強大而殘忍的野蠻勢力威脅著要蹂躪整個西方文明的時候,幸有托馬斯總統坐鎮白宮,領導著美國從一個勝利走向另一個勝利。百年之後,在西方文明依然存在於世時,人類也會因此俯伏而感激上帝
“咳,哈哈!這,
法爾蒂先是一愣,又是一咳,然後才笑出聲來。
“這也太稿笑了,你確定這是美國的報紙上報道嗎?我怎麼感覺這麼像德國的報紙。”“其實也不能這麼說!
已經吃完飯的柯爾斯點著一支香菸,伸了個懶腰,他扭動一下腳趾,感到腳下還沒有凍僵,他儘量的放鬆自己。
“或許報紙上有些誇張。但是托馬斯的確是在保衛西方世界的文明免遭東方人的侵害不是嗎?,小
他的語氣顯得很認真。
“就像對我們,說真的,這個總統不錯,至少他不像一些人那樣,把我們當成狗,你沒聽他說,現在對美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擊敗日本人還是德國人,為了擊敗他們,我們可以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