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會晤,但是我和安娜相信,至少在這場會議上,我們兩國是一致的!所以這往然是一出三岔口”。
面對司馬的笑容,杜威顯得有些無奈,正如他說的一樣,杜威清楚的知道,英美儘管是盟國,但盟國之間同樣是存在著利益上的衝突,貌合神離的打著各自的小算盤。而中俄兩國卻因歷史上的長期親密盟友關係,使得兩國更傾向於一致行動,以便從中獲益。
二十餘年來,在國際舞臺上,各國外交官從不會將中國或俄羅斯視為單獨的存在,這兩個國家保持的親密無間的合作是令他國所羨慕和嫉妒的,在兩國參與國際事物時,兩國往往都會首先進行高層交流,以便取得各自己的利益共同,從而協同合作。共同進退。
這一次當然也不會例外,無論是美國或是英國實際上所需要面對的中俄兩國根本就是一個利益一體化的“一個國家”而這“一個國家”對世界的**卻是讓人恐懼的,儘管杜威在某種程度上傾向於孤立主義,但卻不能坐視未來中俄兩國對歐洲的控制。
尤其是在中國搶戰西北澳毅然在西北澳組鍵了所謂的“西北澳自治區”並計洲舊北澳移民之後,中國表現出的咄咄逼人的攻勢,不能不讓杜威和美國有所警怯,這亦是杜威最終同意陸軍提出“保衛歐洲”的根本原因。
美國絕不能接受一個被中國控制的歐洲,如果那一切真的化為現實,那麼戰後的世界,勢力淪入中俄帝國的掌控,他們已經控制了亞洲,現在又即將控制歐洲,距離控制世界還有多遠?
“總理閣下,您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伸士,在很多方面都是令人欽佩的。”
恭維眼前的這位中國總理,並未讓杜威覺得有什麼不快或違心,甚至於在來開羅之前,他就曾因將與這個東方人見面而感到有些激動。“但是,總理閣下,我和美國希望能夠得到準確的回答,你們在歐洲的底線是那裡!”
在過去的幾天之中,眼前的這個東方人不是同自己談哲學就是和自己談歷史,總之很少談到任何實際性的問題,正因如此杜威才會決定揭開最後一塊遮羞布。
“我知道,你們看中了整個歐洲!”
“不,我們將會去解放歐洲!”
對方的“坦誠”並沒有換取司馬的“坦誠”會前的串聯是必須的,但並不意味著“坦誠”的時機已經到了。
“解放遭受侵略者奴役的國家,是共和中華的使命!亦正因如此,我們才不害怕打仗,不害怕犧牲!正義,我們吾信正義,是正義感和使命感驅使著我們的青年去打仗、去戰鬥!”
“或許吧!”
杜威頗為無奈的搖搖頭,儘管內心敬重這個改變了一個國家和大陸的東方人,但對於他的“虛偽”任何人都會感覺到無奈,他總是將所有的野心和**包裹在一層炫目的外殼下,似乎正如他所說一樣,中國純,潔如天使,僅只是為了正義事業,無任何私心。
“那麼,”
杜威直視著司馬華之。
“也就是說,你們的底線是整個歐洲是嗎?”
司馬搖搖頭,表示了反對。
“準確的來說是被德國人佔領的地區!我們必須要解放那些地區!”
“但是,總理閣下,你應該明白,我們是不會接受一些事情的!”
對於這種東方式談話,杜威感覺有些厭惡,但眼前的他顯然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我們同樣不會接受德國繼續佔領一些地區!”
司馬語意不明道了一句。
無論是杜威或是邱吉爾不能接受的是什麼?或許就是看到中**隊出現在英吉利海峽,看到所謂的東線出現在歐洲大陸的盡頭,否則他們絕不會以犧牲自由法國,轉而支援維希法國,從而試圖搶在德國崩潰或德國在法國的統治崩潰時“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