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使得俄羅斯帝國處於一處微妙的境地,至少在這場戰爭之中。
“徐,你起來的很早!,小
身著俄羅斯帝國海軍作服的老人出現在徐安捷的身後。
“俄羅斯是一個多雪的國家
聽到身後的聲音,回過頭來的徐安捷感受著臉上的雪粒與海上吹來的寒風,衝著身旁的米爾依洛夫說道,他是帝國海軍少將,摩爾曼斯克海軍基地司令,亦是這次任務的東道主。
“過去,我在讀大學時,偶有閒暇時,曾看過一些俄羅斯名著的中論本。這些作家中,對俄羅斯的冬雪真是一往情深。他們說俄羅斯的一切都來自輕輕的、卻積得很厚的雪。白雪有幾千種色調,幾百種互相近似的顏色。他們說它既熱烈又恬靜,既純潔又光明二品羅斯呆久了,特別是過了個冬天!後,開始意識引色和雪的神韻,雪的內涵和雪的歡歌。”
“徐,為什麼所有俄國最優秀的作家都在歌頌雪?”
米爾依洛夫准將反問著身旁邊徐安捷,九月下的並不是雪,用中國人的話說,這是鹽粒子。
稍加思考後,徐安捷憶起曾經看過俄羅斯遊記中描述的雪與俄羅斯。
“雪的純色正代表了俄羅斯的沉默,千千萬萬的雪花代表了億萬的俄羅斯普通人,但它們形成了厚厚的積雪,覆蓋了無垠的大地,在凜烈威武的冬天中歡笑,那種單調,那種遼闊,正是一種使人發瘋的俄羅斯魁力 米爾依洛夫笑了,他的笑容令那張佈滿皺紋的臉顯得更加難看,但卻流露出些許贊同之色。
“徐,無論拿破崙和希特勒都低估了他們。他們那裡沒有這麼多的雪,這麼大的雪,因而他們不理解雪,也就不理解俄國。”
這時他把頭轉向身邊的徐安捷,神情變得的凝重而認真。
“不準拿破崙如此,希特勒如此,包括,”
他稍稍頓了下,重新把目光投向遠方。
“四季分明的共和中國,不理解浩潮多雪的俄羅斯
“米爾依洛夫將軍,瞭解是相互的,可以說,我們之間的親密無間。正是基於我們對彼此的瞭解不是嗎?”
徐安捷否認了將軍所謂的不瞭解。
“但是,儘管如此,我們之間仍然需要進一步的瞭解彼此,你認為呢?”
“或許吧!”
米爾依洛夫淡笑一下,像眼前的徐安捷,這種非職業軍官他們往往像政客一般言語謹慎,在中國,絕大多數政客往往出身于軍隊或法學院。出身于軍隊的恰是像他這樣的非職業軍官,他身上有著職業軍官所沒有的一些東西。
“其實,中俄成為盟國或許是天意,或許我們身處的環境不同,但是米爾依洛夫將軍。
”
望著瀰漫著海霧的海面,徐安捷接著說了下去。
“中國和俄羅斯在很多方面是相似的,像我們的國民興格就非常相象,在含蓄中迸發出漏*點,沉靜而富於獻身精神,我想,無論是對於俄羅斯或對於中國,我們都為能夠擁有這樣的盟國與朋友而感到自豪”。
正如米爾依洛夫意料的一樣,作為“遠征艦隊。先期派駐聯絡軍官,徐安捷非常善於聯絡解決一些問題,這正是他來摩爾曼斯克的目的,畢竟隨著數萬國防海軍官兵的進駐,勢必將會給這座俄國城市帶來太多的衝擊,協調兩者關係則是徐安捷的首要任務。
“當然,我們同樣為有中國作為俄羅斯的盟友而倍覺自豪,如果沒有你們的幫助或許此時俄羅斯仍然處於社工黨的殘暴統治之下,對此我們深表感激!”
米爾依洛夫禮貌的道著謝,這種謝意是真誠的,在社工黨政權被推翻、朱加什維利被送上絞架之後。社工黨和朱加什維利的暴行被一樁樁的揭露,對於這個需要對近四千萬國民的死亡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