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犯人逃了!”
中尉一邊喊著,一邊帶著人朝著囚犯逃跑的方向追去,不消十數秒,“軍營”裡的警報聲響了起來,再接著幾輛摩托車駛了出去。
“也許你會上軍事法庭!”
在笑面人離開後,費爾南多輕聲說了句。
“殺死同僚、私放犯人,這兩樣夠把你送上斷頭臺的了!”
而坐在土坑邊的卡德魯斯卻是一副全不在意的模樣,他猛的一口將瓶中的酒喝完。
“你是不會出賣我的!”
卡德魯斯顯得非常自信,對於自己的這個“朋友”他非常瞭解。他絕不會出賣自己。
“那好吧!記住。你欠我十瓶酒!”
費爾南多重新跳入土坑繼續著未盡的工作,每挖一鍬土,卡德魯斯都在心裡反覆想著費爾南多的那句話。
“殺死同僚、私放犯人斷頭臺”
這會他反而後悔起當時自己為什麼要開槍,為什麼要拿自己的生命冒險呢?他們是法國人,但也不值得用自己的生命冒險不是嗎?
又挖了半個多鐘頭,一陣摩托車和吉普車的聲響傳了過來,順著車聲看去,卡德魯斯看到追捕的部隊已經回來的,帶頭的依然是笑面人,車隊停下時。笑面人跳下了車朝著土坑走了過來。
看著越過越近的笑面人。卡德魯斯感覺自己的雙腿不禁在發顫,難道他們沒能成功逃跑?被抓住了,然後把自己供了出來。
“你乾的不錯!”
笑面人衝著費爾南多說了句。
“我們在半路截住了他們!”
說話時兩人注意到笑面人臉上竟然擠出了一點笑容。
這個發現讓兩人都變得惶恐起來,尤其是卡德魯斯。
“我把他們打死了!”
笑面人突然說了一句,這句話讓兩人鬆下了一口氣。
“像打獵一樣,輕輕鬆鬆的打死了他們!”
“卡德魯斯!”
“啊!是……是的長官!”
“你們不需要再呆了這裡了!”
笑面人說了句,然後朝著不遠處的吉普車走去。
“我回頭會給你們蒼一份調令,你們可欺回部隊裡去了,總之乾的不錯!”
望著遠去的笑面人,無論是費爾南多或是卡德魯斯都同時鬆下一口氣,他們沒有發現,那兩囚犯也死了。
“還好,還好,”
在費爾南多長鬆一口氣時,卡德魯斯的表情反倒變得不安起來。
“聽到了嗎?”
“什麼?我們不是不用挖坑了嗎?”
“可是他要給我們籤的是調令?”
“調令?”
費爾南多同樣一驚,調令,他們要調到什麼地方去?
難道說”兩人彼此對視一眼,眼中盡是失望,同時摻雜著些許無奈。在某種程度上,他們並不願意離開“軍營”至少在這裡他們的手上不至於沾上血,但是如果是去了其它地方,他們可能被被迫幹自己並不願意幹的事情。
“活下去!”
第二天,坐在卡車上的必目斯在心裡自語著。正如他猜測的一樣。他和費爾南多似刑川了戰鬥部隊,在楓丹白露一帶負責清剿殘餘的強盜武裝。
一路上,並沒有多少沿途的村民向他們歡呼,更沒有多少人向他們比哉字,只有一部分村民手持著國旗歡迎這支法**隊,大多數人都知道,這支法國國家軍的車隊會開到什麼,會去執行什麼樣的任務。 儘管這是多年來第一次看到法蘭西的軍隊,但在感情上,他們中的一些人並不願意歡迎他們,因為他們將去清剿的土匪之中,有他們的親人,也有朋友。
“他們也是為了法蘭西啊!”
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