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墟瞬間,未等梁國艾緩口氣,耳邊就傳來了班長的責罵聲,與此同時一個已經擰開的水壺遞了過來。
“我說班長”看到那鳥坦克,就覺得心裡癢得慌,不弄掉他心裡不舒坦,對了,你得跟排長說一聲。下次別搞突然襲擊,要不是我躲得急時,只怕
邊說邊喝水時,梁國安大大咧咧說著,同還忍不住比劃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聽說德國人擊毀一輛坦克就在手臂上鏽個章,班長,要不回頭你也給我誘兩,不對,是三個!”
“得了吧你!收拾一下,準備和七連匯合,等下午轟炸開始後,咱們要反攻!把上午丟掉的陣地再奪回來!”
人與人對於戰爭的體會完全不同,一線的官兵對於戰爭的體會是生與死的考驗,而對方後方的司令部而言,他們對於戰爭的體驗,往往是建立在作戰地圖上,作戰地圖與地圖上的符號、箭頭才是司令部所直接體會的。
可即是體會不同,前線的僵局卻令司令部內瀰漫著一絲不祥的氣氨。歐羅巴軍團第一軍團參謀長施密特上將正在向保盧斯彙報作戰情況,
但此時在彙報時施密特卻是一副神情憂鬱,對戰爭充滿悲觀情緒。
保盧斯靜靜的聽完他的彙報,因他曾攻克朱加什維利格勒,這一次元首對他同樣信心十足,相信他可以攻克烏拉爾,這座比朱加什維利格勒小上許多倍的小城以及城中少的可憐的中**隊。“只要再發動一次大規模的進攻。中國人就一定會垮下的。”
施密特有點不以為然,有些感嘆搖了搖頭。
“我軍在突入烏拉爾外圍5天作戰中,前線的戰士們所能感覺到的就是,俄國兵或許勇敢,但他們遠不能和中國人相比,他們頑強抵抗。視死如歸,而且他們的炮火和空中支援同樣比我們更為強大,每天我們可以奪取一百米或者更多一些,但是接下來,一輪密集的轟炸後,我們可能失去如米甚至更多的防線,他們每天會在戰場上投下以千噸計的炸彈,十數萬發炮彈,我們不僅僅是和中國人在打仗,如果只是單純的人,我們不懼怕他們的頑強和視死如歸,我們是真正的在於機器作戰。”
對於的施密特的的話,保盧斯頗有同感的點點頭。
“中國人的炮火或是許強大。但是最終我們還是會奪取這裡的,雖說中國人一直緩緩不斷的得到支援,但是不要忘記他們只有不到舊萬人。我們卻有近三十萬,我們的武器並不比他們遜色,最終這裡會被我們佔領的!”
但是施密特對這些自欺欺人的話已經厭倦了。
“我認為我們根本不可能奪下這裡,現在一箇中國集團軍群正在向烏拉爾逼近,僅只是這個集團軍群,他們的重型坦克,就比整咋,德國還要多,而且中國人的轟炸更是一天比一天更為猛烈,不僅僅只是這裡,從烏拉爾到拍林,幾乎都遭受到他們的轟炸,我認為我們不僅沒有可能奪取這座城市,而且還有可能陷入誰也不願意看到的困境。元帥,現在對我們來說,最好的選擇就是是將第6集團軍撤離烏拉爾,在他們沒有將我們包圍之前!”
施密特徑直來到地圖前二指著地圖上的兩個位置。
“元帥,從地圖上我們可以看到一點,中國人的第十三集團軍群目前於這裡集結,他們虎視眈曉的注視著東方備領區,他們之所以未對向烏拉爾進行大規模增援,是因為他們在等待用兇集團軍群,一但第六集團軍群撕開我們的半包圍圈。帆出訓小僅僅是我們,還包括整咋。東方佔領區都將陷入絕境,中國人比我們更擅長的機械化作戰,我們和俄國人作戰是還是於人在打仗,和中國人,我們就是和機器打仗,無論是第十三或第六集團軍群,都是高度機械化的部隊。當我們把視線對準烏拉爾的時候。他們已經將自己的野心對準了整個歐羅巴,那時才是我們真正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