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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戰爭發展到今天,除了打下去我們已沒有退路了。早在支那向我們宣戰,併發起突然襲擊後,我們就已沒有退路,這時想讓支那政權言和,到頭來只怕落空。而且反會向支那人露出底牌,認為帝國無力支撐下。再說……”
說到這,閒院宮載仁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稍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猶豫在這種場和說這種話是否合適。
“自戰爭爆發后帝國陸海軍均嚴重受挫,帝都更是遭受毀滅性的轟炸,現在從旅順到帝國每一個角落,從軍隊到民間都憋足了勁兒,一定要洗刷這等奇恥。這時帝國無論是做出任何主動退縮,都有可能在軍方以及民間引起混亂,介時局面可能將不堪設想……”
閒院宮載仁的引起了眾人的共鳴,即便是傾向於外交解決的元老派重臣西元寺等人,也在聽到他的話後,輕輕的點著頭,現在尋求外交解決看似可以保全帝國的實力,但實際上其可能引發的後果,甚至於遠超過帝國可以承受的地步。
“照你這麼說,我們在中國必須打下去了,無論這仗是能打還是不能打?”
裕仁打斷了院宮的話,口氣中露出一絲不悅,昨夜被烈火映成通紅的東京夜空,深深的刺激到了裕仁,讓原本就對未來充滿擔憂的他,感覺到些許恐懼。
見裕仁眉頭緊皺以及語間的不之後,一直沉默的西園寺,這個在過去反戰的元老派重臣突然開口了。
“殿下,明治三十七年,國同俄國開戰後,當時伊騰首相所思考的問題是“什麼時候結束戰爭”“如何結束戰爭”!而現在帝國面對的同樣是這麼一個問題,但現在支那對東京的轟炸,卻使得我們暫時根本不可能表現出任何妥協退讓的態度。現在我們唯一能坐的唯有忠勇愛國臣子群起一戰,以維持國威不滅!以重創支那軍為契機,謀求體面媾和的可能性!”
裕仁緩步走下御座,背手沉。他愣愣地看著千種廳的那副“神奈川衝浪裡圖”。一陣激動、渴望、憤恨,連他自己也說不清的複雜感覺湧上心頭。突然間,他咬緊牙關,猛的揮起拳頭。
“那麼就……”
在會議結束後,在一應侍從的陪伴下,青的裕仁又走向一片帶著唐式建築遺風的木製廟宇,那是皇宮內的神社,神社是崇拜與祭祀神道教中各種神靈的的社屋。
神宮殿內,香霧嫋嫋,靜寂而神秘。
進入神宮殿內的裕仁深鞠躬兩次,隨後雙膝跪地,兩手在胸前合掌,然後擊掌兩次,虔誠地祈求先祖神靈的護佑。空無一人的大殿裡,只有精美的石牌位聽到了他那顆有些疲憊的心靈中發出的呼盼。
戰爭陰雲飄出大殿、飄出日本,最終這片陰雲仍將會籠罩整個日本的上空。
掛下電話的李南新什麼都沒說,只是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周岐澤。眼前的年青人無是從小說接受著日本式的教育,自己在見到他的時候,總感覺他身上有股味不對,這股味或許就是那種日本味!
一箇中國人的身上帶著這種日本味,的確非常少見,但現在已經證實了他的身份,他的確是中國人,這點是毋庸置的,而且正如他說的那樣,在距離鐵道工場不遠的巷子裡,發現在那具被蓋在垃圾下的死屍,是一個日本武裝僑民的屍體,此時李南新的眼中流露出了些許異樣的神色。
或許……
周岐澤有些擔憂的看著眼前的軍官,他知道或許這個電話將會決定自己的命運,這時他注意到打量著自己的軍官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些許笑容。
“喝茶嗎?周澤同學!”
“……”突然的熱情讓周澤一愣。
示意的面前有些激動的年青人放鬆一下後,李南新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周岐澤同學,以你英勇的行為,你可以得到一枚勳章,你的家人、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