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林芝南身後的騎在馬上的麻子開口說到,麻子相信自己只要對天上打上幾槍,估計街上的這些人就差不多能散開。
“混蛋。現在還不夠亂的嗎?”
聽到自己的衛兵這麼說,林芝南不禁開口罵到,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他媽地添亂。要是這會再開槍清路。指不定會在這張家口引起什麼樣的亂子。
現在已經聽不到那些飛機的轟鳴聲音,但是正此時林芝南地心裡卻更亂了,當看到那些飛機朝北飛去的時候,林芝南就開始為北兵營中正在吃著午飯第五師的近兩萬名官兵擔憂起來,曾經在軍校裡看到過資料的林芝南知道,正處於激戰中地歐洲,用飛機對目標進行轟炸,早已非常普及。
當看到那些飛機地時候,雖然不知道那些飛機是誰派來的。但是看到他們朝北飛去之後,林芝南就知道,他們的目標十有**就是位於張家口朝北不遠的北兵營,第五師的主力大都屯在那地方。
正當林芝南儘量朝北兵營趕去的時候,此時北兵營的幾個伙房前打著飯菜的兵丁。又照往日一樣罵罵咧咧的。以此發洩著自己心裡地不滿,而打飯的伙頭兵早都習慣了每日必會重複的這種場景。
“孃的!愛吃就不吃。不吃拉倒!閒菜差,有種去找司務長去!下一個!”
站在菜盤旁揮舞著乘菜的大勺地伙頭兵,指著那些罵罵咧咧地老兵們大聲喊到。
“日他孃的!這他媽地夥子錢,都他孃的拿填司務長他的小媳婦去了,光他媽見著蘿蔔白菜,連忙***一點油水都沒有,***也忒黑了,惹急了老子,孃的,老子我非打***黑槍。”
罵罵咧咧的打完菜出來,看著碗裡剛打來的菜,又是鹹水煮的白菜蘿蔔,碗裡的菜湯上漂的連片子油花都沒有,朱振東大聲吵吵著,兩根筷子上插著的六個饅頭還冒著熱氣,,看著這菜朱振東此時的心裡,除了想打司務長黑槍的想法外,再沒有別的想法了。
“哥!不是聽說咱們要開拔嘛!這開拔前按照以前的慣例,應該給大家補兩天的油水不是,這***大冷的天,肚子裡連點油水都沒有,那能抗得住冷。他孃的他們到好,成天大魚大肉的,那知道咱們的肚子裡寡的都快磨了腸子了。”
狠狠的咬了一口裡頭有混有大量的麩皮的饅頭,強忍著喉嚨吞嚥饅頭時,麩皮劃過帶來的刺痛,林禿子皺皺鼻子看著院子那頭在屋裡吃著肉、喝著酒的軍官們,心裡不舒服的說著。
“孃的,當官的吃肉喝酒,咱們活該他娘吃著蘿蔔白菜,煞日子,回頭等打仗了,老子他娘第一個帶著槍逃到那邊去,這日子他娘沒法過了!”
咬一口混著大量麩皮的陳面黑饅頭,朱振東大聲嚷嚷著,一邊吃了口蘿蔔菜,除了鹹味外根本沒有旁的味道,這會朱振東開始想著等回頭打仗的時候,與其這麼撐著,還不著帶槍著到對面去,這當兵吃糧,在那家不一樣,指不定那邊還能吃的好點。
“哥!聽說沒有,這次咱們是去打孔家莊那邊的西北公司,前天17團的人在火車站打煤倉時,讓人家幹掉百十號人,有幾個人的胳膊、腿都給讓子彈打飛了,西北的子彈可是毒子彈,挨一下不丟條命,也就得掉個胳膊丟條腿的,淌血沒淌死,這人廢了下半輩子也就完了。這西北軍的機槍子子可不認人,這次去人家家門口打,我估計咱們這次可是凶多吉少。”
想到從旁人口裡聽到的火車站煤倉前面,那些丟胳膊掉腿、淌血淌死的17團的兄弟們,林禿子在心裡不禁打了個冷顫,都有些感覺自己的胳膊好像不是自己的。
“可不是,西北軍的人他娘地太缺德了,用的子彈咬上人一口,能扯出來碗口大的一塊肉來。不死也他孃的殘了,實在不行,到時咱們帶著槍順過去,到時指不定還能賞個幾塊錢那,吃上幾頓帶大肉飯菜,聽說就是西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