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金月帶阿轍回來的時候,阿轍被大叔們纏了兩個時辰,也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總之阿轍出來的時候,眼睛都是發直的。
許綠茶點頭應了一聲。
到了飯廳,許綠茶果然很快就被等了許久的大叔們拉走了。
張檬和剩下的幾個捕快面面相覷。坐在張檬旁邊的錢璐乾咳一聲:“張檬,你們昨晚也累了一晚了,今天應該好好休息。早飯已經給你們留了,你們不必特地趕過來吃早飯的。”
張檬眼睛止不住地頻頻看向被大叔們圍著的許綠茶,聽到錢璐的話,她回頭微笑道:“和你們一起吃飯挺好的,而且我也想讓綠茶習慣府衙的生活。”
錢璐正想調侃張檬,忽然鍾或一個冷淡的聲音響起。
“我吃好了。”
鍾或放下碗筷,她嘴唇蒼白,臉色難看,一雙狹長黑眸複雜地看了張檬一眼,收回視線,隨即起身離開。
鍾或一個冷淡的舉動便讓現場的氣氛冷了不少,眾人沉默了一會兒,等她走遠了,錢璐才悄聲對張檬說道:“這幾日大人情緒有些奇怪。”
張檬低頭用筷子扒拉著飯,低聲嗯了一聲。
鍾或的性子一直都是古怪的,對你好的時候能讓你感動不已,對你不好的時候能讓你恨得牙癢癢。張檬已經分不清鍾或到底是不是討厭她。
張檬又看了一眼被眾大叔圍著的許綠茶,有些忍不住要過去把許綠茶拉回來。
金月跟她抱怨過,阿轍和大叔們聊過天之後,回到家日日發脾氣,不許金月碰他分毫,還稱金月不尊重他。
張檬實在不想許綠茶步阿轍的後塵,對她發脾氣。
……
“綠茶,我跟你說,女人就沒一個好東西的。”
身著褐衣的大叔憤憤道:“整日就知道發情,從來不理會我們男子願不願意。”
“我還記得我成親那會兒,我那沒良心的妻主要了我一個晚上,第二日我的腿都是軟的……”身著黛青色衣衫的大叔惱怒道。
“她們根本不懂得尊重我們,只顧著自己,把我們當做洩慾的工具。”
“綠茶,張檬是府衙裡體力最好的人,昨晚肯定把你折騰的很慘吧。”
一直微笑著的許綠茶笑容微僵,溫聲道:“……她,還好。”
“綠茶,你也不用替那些臭女人說話,她欺負你,你就要反抗。”
“綠茶,我告訴你,她們不尊重我們,我們一定不能給她們好臉色看。”
許綠茶勉強維持住微笑:“張檬她……挺好的。”
褐衣大叔恨鐵不成鋼:“你現在幫她說話,以後有的你哭。女人從來都不知道滿足的,她會把你榨乾的!”
話題開始轉向了女人一天要與夫郎歡好幾次,褐衣大叔眼含熱淚:“我和她成親了十年,她每日都要壓著我要我三次。”
大叔們紛紛抱怨,稱自己家的妻主不懂憐香惜玉,不懂尊重自己。
許綠茶的臉色漸漸陰暗,不知為何,他忽然想刮下摺扇上的毒米分,將眼前這群炫耀的人通通毒死。
“綠茶,昨晚張檬要了你幾次?”褐衣大叔忽然開口問。
臉色逐漸陰暗的綠茶抬起頭,斂去陰鬱的情緒,溫和地笑了笑:“張檬她……呃,要了我十次……”
“禽獸!”褐衣大叔大驚,眼睛看向不遠處正在吃飯的張檬,憤憤不平地開口:“綠茶,張檬那種女人太恐怖了,你一定要學會拒絕啊!”
話題又轉向如何拒絕女人求歡,穿著黛青色衣衫的大叔說:“每次妻主想要我的時候,我雖不會拒絕,但我會灌她喝酒,她喝醉了就不會想那事情了。”
“我會躺在床上動也不動,任她怎麼弄也不理,久了,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