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卻被張檬用力按住動彈不得,急得他急岔了氣,劇烈地咳嗽起來。
張檬忙輕拍他的背,幫他順氣,又給他倒水潤喉。許久,許綠茶才緩過氣來。
像許綠茶這麼極端的人,卻有著這麼粘人的性子,讓人感覺到無奈,卻又無法對他生氣。張檬好聲哄他道:“我明日便來看你,我不會食言的,你好好待在許府養病。等我來娶你。”
似乎最後一句話取悅了許綠茶,他本來委屈至極的美眸瞬時軟成了一灘春水,看向張檬時,裡面滿滿的情意都要溢位來了。
只是他們雖然定了親,而且現在離成親的日子很近了,可是許綠茶還是覺得和張檬不夠親近,他總覺得張檬離他很遙遠。遠的彷彿張檬只要踏出這扇房門,他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所以他才粘她粘的緊。但是即使再捨不得她,他也不想落下個無理取鬧的名頭,更不想讓張檬厭惡他。
許綠茶猶豫了許久,才軟聲道:“那你明日早些過來。”
男子還是要矜持一些,懂事一些才能博得女人的喜歡。他要把以前張檬對他的壞印象都給消除了。
許綠茶開啟放在床邊的小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個精緻的香囊遞給張檬:“這是我親手繡的,你要好好儲存它。”
張檬接過香囊,微笑道:“很漂亮。”
許綠茶的心軟了軟,滿腔的甜意從心底溢位,他伸出雙手抱住張檬的腰,將頭埋在她的懷裡蹭了蹭。
此時此刻,他真想把自己獻給了張檬。
只要張檬有那個意思,他二話不說就會把衣服脫了,主動躺在床上。
只要是為了張檬,男子的矜持心又算得了什麼?
張檬離開後,紫衣從外面走了進來,就見許綠茶側身躺在床上,除了他修長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還有那微微因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他簡直算的上無聲無息,彷彿魂也跟著張檬走了。
紫衣乾咳一聲:“公子,紫衣已經按照你的意思,讓人定做了喜服,請帖也準備的差不多了。”
婚期定在十日後,即使許綠茶的計劃再周詳,紫衣再能幹,也覺得時間太趕,婚禮需要的好多東西都準備不及,紫衣已經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而且這段日子許綠茶的名聲壞到了極點,許紅認為他丟盡了許家的臉,恨不得與他脫離母子關係,如今對他不管不問。昨晚紫衣去跟她談了許綠茶和張檬的婚事,她更是勃然大怒,稱絕對不會允許他們成親。
紫衣為難道:“雖然紫衣盡心準備婚禮,只是夫人和老爺那邊,紫衣還是無法說服他們……而且如果沒有他們的認同,公子你可能和張捕快成不了。”
許綠茶緩緩睜開眼,剛剛面對張檬時那雙柔和的美眸如今變得陰冷如冰,他冷聲道:“我和張檬的婚事,由不得他們不同意。”
他撐起身子,半躺著,讓紫衣拿紙筆給他。
快速地在紙上寫下幾個字,許綠茶將紙上的墨水吹乾,摺疊後遞給紫衣:“紫衣,你將這封信交給秦瓏。不要讓那個老不死的人看到。”
紫衣接過信,點頭應是,快步轉身離開。
許綠茶慢慢地躺下身子,微微抱緊懷中的絲被,那柔軟的感覺,就像是抱著張檬一般。他眷戀地蹭了蹭被子,心裡默唸:張檬,我會掃清一切阻攔我們在一起的障礙。你什麼都不必煩惱,一切有我。
……
張檬回到府衙,便看到一臉憔悴的鐘或坐在院子裡的石桌邊。
她面前的石桌上沒有書,沒有公文,她卻怔怔地看著石桌,彷彿失了魂一般。
這幾日鍾或不肯見張檬,張檬雖覺得疑惑和委屈,但她也沒有怨鍾或。因為她知道鍾或的性子一向古怪。
鍾或抬起眸看到了張檬,微微一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