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早上進山!”
在京城和香港住了一段時間後,胡鴻德這半年多一直都沒回山上住,所以他的馬車也丟在了林場裡,由胡小仙開車將兩人送了過去。
“胡爺,有日子沒見您了啊!”
車子開到林場後,那位宋場長迎了出來,看到下車的葉天,不由愣了一下,笑道:“稀客啊,小葉可是稀客啊!”
“宋場長,今兒可又要麻煩您啊!”
葉天笑著和宋場長握了握手,從車子後備廂裡拎出了兩箱酒,說道:“這天冷的邪乎,買了點酒給您!”
“哎呦,我說,來就來了,還客氣什麼啊?”宋場長笑著將酒接了過去,說道:“我還就是好這口。老劉昨兒打了只野豬,晚上咱們燒堆篝火烤肉吃!”
“好啊,我還要吃烤羊腿!”胡小仙在一旁叫了起來,她就是在這林場長大的,林場裡的人都像她的長輩一般。
“好,小仙要吃羊腿,我回頭去殺只羊!”宋場長爽朗的笑了起來。招呼葉天等人到屋裡坐下後,轉身出去安排了。
胡鴻德進屋之前看了眼天色,進到屋裡就將他身上的坎肩脫下丟給了葉天。說道:“葉天,明兒你把這火狐皮坎肩披上,怕是要下雪了!”
“不能吧?這都快五點了。天還透著亮呢,下不了雪吧?”往常東北的12月,四點多鐘的時候天差不多就黑了,可今兒的天色看起來很不錯。
“這場雪還小不了呢,明兒你就知道了!”
胡鴻德搖了搖頭,眼中有些擔憂,他知道葉天前不久受了重傷,體內真氣全無,怕是很難禁受山中那零下幾十度的酷寒。
胡胡鴻德爺孫和葉天的到來,讓林場歡鬧了起來。晚上一場盛大的篝火晚宴一直進行到了夜裡11點多才散去,葉天和胡鴻德均是喝了不少的酒。
“老胡,你還真是烏鴉嘴啊!”
第二天一早,當葉天下炕推開房門掀起門簾後,一股寒風摻雜著幾乎有嬰兒巴掌般大小的雪花。迎面就打在了葉天的臉上,雪勢之大,讓葉天連身前三米的地方都看不清楚。
“今年的雪還下的晚了些,估計最少要下個三五天的!”
胡鴻德正在炕上抽著菸袋,被葉天開門刮進來的寒風吹的打了個寒顫,對著葉天說道:“那石頭的事情要是不急。咱們過上半個月再進山吧?”
胡鴻德自己倒是不怕什麼,但他擔心葉天的身體,這麼大的雪,進山之後他怕是很難照顧到葉天的。
“沒事,咱們只要趕到黑龍潭就好了。”
葉天搖了搖頭,用過那墨玉修煉之後,但凡有一絲可能性,葉天都要去尋找墨玉,要知道,就那麼一丁點石頭,足足可以省卻他數年苦修。…;
“好吧,反正到了黑龍潭,那山谷裡倒是很溫暖的。”胡鴻德點了點頭,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他知道葉天一旦決定的事情,幾乎沒有人能夠改變。
“胡爺,小葉,這麼大的雪,您二位今天就在林場吧。”
兩人正說著話,宋場長端著一鍋熱湯掀開厚厚的門簾走了進來,說道:“先吃點熱乎的,中午咱們燒羊骨架湯喝。”
胡鴻德看了一眼葉天,說道:“小宋,不了,回頭我們就上山,那在山裡還下了套子,有功夫沒看了!”
“胡爺,這麼大的雪,您還上去?”宋場長聞言愣了一下。
胡鴻德笑道:“沒事,就在我那屋子周圍,而且我還怕雪把屋子給壓塌掉,也要去除除雪!”
“成,那您二位注意點。”
宋場長點了點頭沒有再勸,長白山方圓百里之內,誰不知道胡老爺子的大名,對於胡鴻德而言,這大山簡直和他家的後花園沒什麼區別。
喝了兩碗熱乎乎的稀飯,胡鴻德和葉天衝入到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