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來印證理論的存在,實現能力所及的事物。
從沒見她放聲大笑過,淡然的恬靜宛如細水長流的溪河,水清見石不見波紋,維持緩慢行進的步調不與人爭強,默然地做著份內的事。
若說她與人結怨必定是因公事上的接觸,為人清冷的她對法律的維護不遺餘力,只要是觸及法律的犯罪行為一定據理力爭,法為先,情理為後,執著得近乎固執,從不讓人有通融的餘地。
“咳咳!兩位敘完舊了嗎?可否容我打擾一下?”他要再不開口,真讓人當家具給忽略了。
張文得的“嗓音”招來兩道狠瞪的厲光,好像他的存在是多麼不可原諒,沒有利用價值就趕緊滾開,別當擾人的烏鴉。
“門在你後頭請自便,我會自己招呼自己,不會跟你客氣,”他怎麼還在,笑得一臉邪氣。
蕭沐風沒忘記他剛才曾露出感興趣的色相,臉色微沉滿是惱意,為了保護“受害者”的安危,他有權加以隔離,以防萬一。
嘖!話都被他說完了,自己還能說些什麼。“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件事,楊檢察官是連續接獲恐嚇信件的當事人,我希望你能溫柔的對待,別太粗魯地以熊掌問候。”
“你,話太多了吧!”免費的割舌手術他樂意奉送,甚至不用動到刀子。
直接拔舌。
“還沒你多,從一進門見了美女就完全忘了你最好的朋友,這點讓我非常痛心。”張文得做出西施捧心的滑稽動作,表示他的見色忘友是一件多麼令人不齒的事。
“什麼美女,別當我跟你一樣色。”他頓了一下又氣惱地說道:“還有我們從來就不是朋友,你不要隨便亂攀交情。”
蕭沐風的解釋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多此一舉。
“聽聽他說的這是人話嗎?楊檢察官,他居然說你不是美女耶!”簡直大逆不道,有辱美女上級的容貌。
聞言的楊天款只是淡然的一笑,聰明地不介入男人友誼的紛爭。長相如何一點也不影響自己能力的肯定,自信來自對自己生命的負責。
“姓張的,你在說什麼鬼話,我幾時說她不美了,你少在一旁耍嘴皮子。”該死的陰險小人,故意陷害他。
“喂喂喂!理智,你拳頭握得死緊想幹什麼,想當著楊檢察官的面殺人滅口不成。”張文得打趣地說道,兩腳慢慢地往後移動。
他不是笨蛋,警界四梟之所以成為警界四梟並非他們過人的能力,或是令人驚奇的破案速度,而是如梟的行動力和破壞力所帶來的威脅性。
只是他在逗弄過程中激怒一隻惡梟實在非理性的舉動,但他又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去玩一頭好玩的熊,自找苦吃地挑起他的潛在獸性。
現在他當然要從容不迫地退場,當個有風度的男人,免得待會顏面盡失給人誅殺,被頭暴躁的熊撲殺在地,成為地檢處的一則大笑話。
“不,我不會對四腳蟾蜍出手,我怕你的體液有毒。”
“真感謝喔!手下留情。”
張文得笑笑地揚手離開,趁他還沒翻臉前趕緊開溜,光看他那副兇惡樣還不識相的消失,他日狹路相逢必有苦頭吃,別想有好日子過。
一抽腳,他的笑聲逐漸遠去,只留下兩雙對望的眼回憶往事,陷入一片沉靜中。
第三章
匡啷!
“噢——蕭沐風你又打破玻璃了,我要去告訴班長你破壞公物。”
一顆摩擦受損的棒球在窗戶下滾動,慢慢地滾向講臺下方的課桌椅前停住,以十分滄桑的得意姿態睨視一地的碎玻璃。
剛逢喪母之痛的倨傲男孩一臉發育中的青春痘,不高興地瞪著急忙奔走的背影,嘴巴翹得老高似在不滿他愛打小報告的個性。
自己又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