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
“瓶兒,你怎麼會跟她一同到來,你們在說什麼,為夫聽不懂。”秦天德抬手就想抓嶽銀瓶的小手,可是卻被嶽銀瓶巧妙的躲開了。
趙茜雙肘支在桌案上,雙手託著下巴,近距離看著秦天德,似笑非笑的說道:“官人,事到如今你還要瞞著我們姐妹麼?是不信任我們麼?
且不說我們姐妹二人剛剛在門外已經聽到,就是我之前聽聞你侵吞戶部官銀一事時,就曾懷疑。以你的手段,若是真想貪汙,絕對會有一百種方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戶部官銀轉移至你的腰包,又怎會弄出那麼大的陣仗?”
胡扯,有李瑜那個傢伙執掌戶部,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沒辦法從戶部弄來半兩銀子!
嶽銀瓶縱身一躍,坐在了書案上,盯著秦天德補充道:“再說了,官人賺錢的本事誰人不知,至於稀罕戶部那些銀錢麼?如今官人家大業大,家中錢銀恐怕比戶部還要多,何況在淮陰時,官人就層以另類的手段自掏腰包救濟民生,官人,你為何要這麼做?”
反覆打量了神情古怪的趙茜和嶽銀瓶半天,秦天德心中憤憤,知道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給這兩個女人一個滿意的交待。
“小妖孽,我知道你在外面偷聽,進來吧!”出乎二女意料的是,秦天德並沒有理會她們,而是扯起嗓子大聲喊了起來,“小妖孽!”
對於秦天德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趙茜有些發傻,不過嶽銀瓶卻是明白了。
想到第一次跟隨秦天德來帶臨安,被秦天德帶著深夜前往就去此祭拜時,秦天德就曾來過這招,嶽銀瓶忍俊不禁“撲哧”一笑:“狗官不用詐唬了,午飯後沒多久,小四就被官家接近宮中,不知道要商談什麼去了。”
“真的?”
“狗官,我有必要騙你麼!”
“你下來,一個女兒家,坐在書案上,像什麼樣子!”聽聞嶽震進宮,秦天德心中輕鬆,卻是板起臉斥責起嶽銀瓶。
等到嶽銀瓶從書案上跳下來,他一把攬住嶽銀瓶柳腰,使得嶽銀瓶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並且緊緊抱住,不讓其掙脫。
“狗官!”嶽銀瓶臉色一紅,低罵一聲,卻是不敢強行掙脫,生怕傷到了秦天德。
見此情景,趙茜臉色一紅,半張臉上的紅斑更加鮮豔,目光也閃到了一旁。
秦天德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絕對不能讓趙茜太過冷靜,看到效果達到,這才開口說道:“好吧,我承認,我的確是從家中拿出了四百萬兩貼補了戶部,戶部現在沒有餘錢賑災,不過這件事你二人千萬不能說給其他人,包括你們的弟弟。”
“官人儘管放心便是,只不過你為何要這麼做?”
“唉。”秦天德長嘆一聲,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茜兒,你知道的,我這麼做只不過是為了能夠留條後路。”
“留條後路?”嶽銀瓶臉色一變,緊張的看向秦天德,“狗官,什麼叫留條後路,你擔心什麼?誰要對付你?”
“是官家,官人擔心將來交換朝權後,官家會對官人動手。”回答嶽銀瓶的是趙茜。
“為什麼?狗官為了幫官家登基,費盡心機,而且狗官又不是什麼貪官汙吏,你弟。。。官家為何要針對狗官?”嶽銀瓶再聰明,也看不懂政治方面的鬥爭。
“因為官人如今將他完全架空,而且對他根本沒有半點敬意。官家貴為九五之尊,怎會容忍有人冒犯?現在他是沒辦法對官人下手,可將來就不一定了。”趙茜的神情有些黯然。
“狗官,是不是這樣,你為何要架空官家,還讓小四去幫助官家對付你,你為什麼總是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呢!”嶽銀瓶心中擔憂,語速也加快了不少,“那現在還有什麼解決辦法麼?總不能看著狗官將來。。。對了,他不是官家的姐夫麼?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