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人,應該是得心應手的。”
不過阿夏突然擔心宇文花情,這讓南宮曜的心底有些澀澀的感覺,男子好看的眉頭微微地蹙了蹙。
阿夏撇了撇嘴,其實吧,她擔心的不是宇文花情,而是夏侯煬,夏侯煬受了重傷,師父一眼就看出來了,所以才會讓宇文花情一個人去對付,宇文花情那個死人妖的實力要對付夏侯煬是輕而易舉,不過還好還有小寶,雖然夏侯煬會吃虧,但也不至於沒命。
“丫頭,你在想什麼?”
南宮曜突然問道。
阿夏趴在南宮曜的肩頭上,說道:“沒什麼啊。”
南宮曜微微怔了怔,沒有說道。小丫頭現在長大了,也學會有心事了,他可以替她處理所有的事情,但是她自己的心事卻得由她自己說出來才能處理。
“師父。”阿夏看著南宮曜一深一淺地走在山路上,心裡有些心疼,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長出一顆什麼樣的心,才會用這麼殘忍的方法對付師父呢?一輩子腿就殘疾了,而且張小凡有一次說漏了嘴,這才戰戰兢兢地告訴她,南宮曜小時候中的那支射穿骨頭的毒箭,其實毒並沒有全部化解,被張小凡用內力凝固在了南宮曜腿受傷的那部分經脈裡,使毒性不能蔓延,不過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那毒那突然不受控制就開始復發了,萬一復發,後果堪虞。
所以阿夏才會想盡辦法好治好南宮曜的腿傷,找到那個天下最厲害的神醫,夏將軍那老頭說有辦法,所以她才不管夏老頭說的是真是假都要試一下,反正當丫環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至少那個夏小姐並沒有不滿意。
“阿夏,我的事情你就別管了,我只希望你能開心快活地過日子。”南宮曜緩緩地說道。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當然知道,以前在山上的時候,只要閉上眼睛之前,和睜開眼睛之後看到的都是阿夏,他就會覺得和很滿足。
那個小小的小胖妞某一天對她說,她會讓你幸福的。所以他感受到了。
“嗯嗯,有師父在身邊,阿夏過得每一天都很幸福。”阿夏開心地說道,抱著南宮曜的脖子,真希望一直都這麼走下去,只有師父和她。
山谷裡的氣候倏然變得很冷,南宮曜將她放在了顆大樹下,然後生著火,摸了摸阿夏凍得冰涼的小手,搓了搓。
宇文花情不知從何處竄了過來,一把搶過阿夏的雙手握在手裡,笑眯眯地問道:“娘子,你沒事吧,剛剛下雨了,看你衣服都溼了。”
南宮曜微微一愣,心裡雖然有些澀然的感覺,卻走到旁邊在火堆裡添著柴枝,男子清冷的目光沒有任何神色,似乎什麼事情都事不關已,絕色的臉龐上映著淡淡的憂傷。
阿夏推開宇文花情,跑到南宮曜的身邊,喃喃道:“師父,阿夏的衣服已經幹了,你把你的衣服脫下來,我幫你烘乾吧。”
宇文花情見阿夏離開,顯得有些失落,淡笑的臉上有絲寒意,說道:“娘子,你怎麼好意思當著人家的面去脫別的男人的衣服。”
阿夏停住了手,回頭看到宇文花情嘴角似乎有被擦拭過的血痕,疑惑地問道:“夏侯煬呢?”
“他卑鄙無恥沒有道義,跟我單挑居然叫一隻老虎來幫忙,一隻就算了,居然還叫了很多隻過來,真是氣死老子了。”猛然一拍樹幹,一副義憤填膺之態。
阿夏心底有絲慌亂,夏侯煬那傢伙應該不會有事吧,仔細想想,有事也不關他的事啊,若真的死了,也不關她的事。
“娘子,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這是夏國和雲羅國的邊界之處,萬一遇到了雲羅國的人,我們會很麻煩的,聽說雲羅國的那些人都是一個粗魯野蠻的人,沒有文化還不講道理,個個精悍能幹,女人能當男人用,男人能當畜生用,根本就是不是人類。”宇文花情臉上劃過一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