龕精神力一抖隨即感覺到一種非常熟悉的氣息流轉,眼神流露出一絲冷漠,回過頭凝視著乾誠壓低了聲音說道:“乾誠,你老子將血龍果贈送給了這煉丹師?”
“不能吧”乾誠也不確定的說道:“當日我跟苟同的確一人給了我父親一顆血龍果,其中之一被煉成丹藥了,另一顆應該被父親收藏著的吧。”
“我的感覺不會有錯!”巫龕說道:“這竹屋的某一個隱密的角落裡的的確確藏著一顆血龍果。”
說到這裡乾芯才接話道:“是的,父親的確將一顆血龍果贈送給了那非粥。當時那非粥見父親拿著血龍果找他煉丹,卻非要一棵收藏,並且揚言如果不給他這血龍果,就離開這乾元城去往大羅門,父親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夠忍痛將一顆血龍果贈送”
“這老傢伙真他媽的黑暗!”苟同怒道。
巫龕嘴角抱以冷笑:“我找到那麼珍貴的東西,可不是用來給那等煉丹師的,你們兩個傢伙給我記住了,再浪費我的東西,日後我一顆都不分給你們。”
巫龕把眼一瞪,乾誠跟苟同伸了伸舌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就在這時,從竹屋裡走出一個衣裝非常光鮮的老頭來,一身綾羅綢緞的衣飾,油頭粉面,看那模樣也就四五十歲,但經過乾誠跟苟同的介紹巫龕知道這老傢伙已經三百八十開外了。這叫非粥的老頭精氣神都非常健碩,腳步非常的輕快,明明已經看到巫龕等人的到來,不過眼神卻流露出一股傲氣,根本沒有跟四人打招呼的意思。
“非前輩,我等有事”苟同雖然對這老頭非常的煩感,但表面上還得非常的恭敬。
“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我要去一趟寧馨樓。”非粥顯然有一點不耐煩,擦著巫龕等人的身邊而過,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在他的眼裡就算是乾元來了,他都不會給好臉子看,更何況這些小子,只顧前行。
“非前輩,我兄弟巫龕想找你諮詢一點事情你看你是不是”苟同雖然被撞了一鼻子灰,但因為巫龕有事要找這老東西,只能夠耐著性子繼續祈求。
非粥停下腳步,轉過身掃視了一點巫龕,沉吟的說道:“血龍果就是你弄出來的?你想問我什麼!”
巫龕本來想找這煉丹師詢問一下煉丹該注意的東西,但聽過乾誠跟苟同的介紹,又看到這老傢伙非常傲慢的模樣,就打消了念頭,冷眼注視著非粥,一臉的冷漠。乾芯拉了拉巫龕的衣角衝他直使眼神,巫龕就裝作沒有看到,一言不發。
倒是非粥有一點不耐煩的說道:“小子,老夫問你話呢,你到底要問什麼?如果是煉丹方面的東西,我不是不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再給我一顆血龍果,否則恕不奉告。”
“糟老頭,我不是來問你問題的,我是來找茬的!”巫龕把眼一瞪。一句話說出來,讓乾誠跟苟同心裡直突突,膛目結舌的望著巫龕,一臉的古怪跟難看,乾芯心裡也是咯噔一下子,瞪著巫龕壓低了聲音說道:“巫龕你在做什麼,快給非前輩道歉。”
非粥也被巫龕的一句話說愣了,在乾元城還真沒有誰敢跟他如此說話,沒有緩過神,也沒有聽清一般的橫道:“你說什麼?”
“我來找你這東西的茬!”巫龕重重的說道。
乾誠真想喊一聲巫龕活祖宗!跟巫龕接觸後,他整個人的神經都得隨時緊繃著,說不定這傢伙什麼時候脾氣一湧上來,就不管不顧的,如果惹火了非粥這老頭了,他率性離開,可怎麼向自己的父親交代,這要是怪罪下來誰能夠扛得起啊,而且這老傢伙如果真的跑到了大羅門,那就得不償失了。
想著乾誠恭敬的衝非粥一抱拳,賠笑的說道:“非前輩,巫龕只是跟您,嗯,跟您開一個玩笑,那就這樣,誰都能夠開兩句玩笑,您老別介意,乾誠在這裡給您賠不是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