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們是有二十年婚約天造地設的一對,只是沈老爺既然這樣說了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主婚之人即將為他們歌頌,只是如同所有噩夢般的婚禮、總是會有人出來攪局的。
“慢著,我有些話要說,”一個身著素衣的男子越過外面的人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一身墨氣,英氣十足,原來是沈家新來的張管家,在別人眼中這只是個沒有太多身份的下人,但在那個紅衣女子的眼中希望這個人能帶她離開這個地方。這一聲自然是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
最怕的就是他出現在這裡攪局,雖然知道和自己的女兒有情愫,但是在這個婚約面前這又算的了什麼呢?沈世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小張說到,“這是月新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你作為陪她這麼長時間的好友應該做的是祝福她而不是阻止這場婚姻。”
“老爺,在他們結婚前我想我有一些話要對她說,”小張走到了沈月新的面前,看著她欲流出淚的眼睛,將自己的手伸出,“即使是海誓山盟也要敗給現實的婚約嗎?”
沈月新將自己頭上的紅幛拉走,露出的是濃妝淡抹下的淚,她現在想做的事是牽上他的手,然後一起離開這裡,無論是哪裡,只要有他的地方就好,只是能走嗎,能夠丟下自己的爹讓他一世蒙羞遺恨,能夠一走了之不顧娘身前的心願,可以這樣嗎?沈月新想到這眼淚順著胭脂緩緩流了下來,流過了她的臉龐流向了她的心裡、滴在他的手中。
小張伸在外的手已經變冷,“你真的還要忍嗎,當初你對我說的什麼,看來自己已經是不記得了。”很好,早就料到是這樣的結果,小張臉上從容地笑,看著她、從容地笑。
轉身,沈寒秋想去拉住小張,只是他怎麼會就這樣的走,儘管面對殘忍的現實還是要放手一搏,回過頭來,對著場中所有的賓客,好多都是自己認識的,說不定其中有自己要殺也有要殺自己的。依然從容,向天一笑,指著那花公子對著沈世林說:“如果那個男人他不是花弄月呢?這婚禮還是要照常舉行嗎?”
看來小張真的是要為了沈月新說出所有的事,揭開自己的身份。此言一出,引來所有人的好奇,所有人都知道這穿著紅衣的男人是花家唯一剩下的公子花弄月,也是與沈月新小姐自小有婚約之人,怎麼會,難道不是嗎?那花公子雙手緊握,是怎麼了,難道被他看出了什麼了?
“你說什麼?”沈世林聽到這句話激動地站了起來,不是聽錯了吧,這個世侄是假的?
看著那紅衣男子的緊張、沈子林異常地淡定,小張是要說出這一切了?
“這個人根本不是花家之子花弄月,”小張轉過身對所有賓客說到,又轉過身來看著那個人。
沈世林自然以為小張是在胡說八道,自然是要保護世侄到最後。“小張,別再胡鬧了,他身上有花月圖騰,這是千真萬確的,再說他若不是我世侄花弄月他會是誰?”
“他是……”小張還沒有說出口,便被後面又一出現在會堂的男子捷足先登,幸虧是準時到,他接過小張的話說了句“杭州原花門主僕周伯之子周童”。
原來是沈世林侄子沈千夏,再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今天這場婚註定變成一鬧劇。
“你胡說什麼?”那花公子終於是忍不住,想對剛來到的沈千夏動手,只是連三腳貓功夫都沒有之人怎能打得過這有著高深武學的沈千夏?自然是被沈千夏兩拳擺平在地上,巨疼狂呼不止,這新郎官這樣被打在地上真是丟人。
“傳聞花家有門絕世武功天下無敵,難道竟然連我一拳都敵不過?”沈千夏自然是確定此人非善類,這樣一言也是讓人懷疑他的身份。
“這是怎麼一回事千夏,”沈子林站起來問道他。
“父親別急,好戲自在後面,”沈千夏向父親說道,這一句讓地上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