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怒吼:“你特麼鬆手!”
袁縱感覺夏耀的小爪子特別涼,不是長時間暴露在冷空氣下的冰涼,而是一種自內而外散發的寒氣。
夏耀見袁縱還不鬆手,乾脆用受傷的那條手臂跟他掰哧,逼迫袁縱就範。
袁縱最終還是鬆開了。
夏耀又找了一處沒人的角落,接連抽了四五根菸,情緒才漸漸穩定下來。回到病房,夏耀待了幾分鐘,就朝張田說:“田兒,我還有點兒事,先走了,你好好養病。”
“這麼快就走?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
夏耀大步走回車上,剛要一屁股坐下去,突然發現座椅上多了一盒藥。
“誒,趙師傅,這是您買的藥麼?”
“沒啊!我一直待在車上沒下去,什麼藥啊?”
夏耀低頭看了眼藥盒,神色一滯,竟然是補腎的藥!再看一眼大敞的車窗,瞬間明白了什麼,心裡暗罵了聲我操,然後……臊了個大紅臉。
65開窗,讓我進去! (1898字)
週日晚上,袁縱約見了一個老戰友。
這個老戰友和袁縱同歲,比他晚兩年退伍,可人家的孩子都四歲了。兩個人當初都是部隊裡的尖子兵,短短五年,精神面貌就有了很大的差距。袁縱這幾年一直堅持訓練,又從事保鏢行業,傲然鐵骨,英姿不減當年。相反,早就成家立業的老戰友,近些年有些發福了,已經迴歸了三十歲男人應有的狀態。
戰友見面,分外感慨。
老戰友說:“採訪你的那幾期節目,我一期不落都看了。說實話,真挺佩服你的,我沒有這份魄力。我退伍之後就回老家了,在鐵路部門工作,兩個禮拜才能回一趟家。”
袁縱和老戰友碰杯,一大口白酒,火辣辣的燒心。
“對了,你現在還單著麼?”老戰友問。
袁縱點頭。
老戰友有些不可思議,“你在部隊那會兒,暗戀你的女兵都能組成一個連了。那會兒訓練任務重,沒心思考慮那些還說得過去。可你現在功成名就,身邊美女如雲,你就沒有一個看上的麼?”
“有。”袁縱說,“但是他不樂意。”
“就你現在這身價,這外貌條件,還能有人不樂意跟你?”
關鍵是他身價比我還高,外貌條件比我還好……袁縱又悶了一大口酒。
老戰友好奇,“她是不是你們公司的啊?”
“勉強算個學員。”
“我就說麼!”老戰友目光爍爍,“上次我看一段你們公司女保鏢特訓的影片,那姑娘一個賽一個的漂亮!對了,你看上的那位人怎麼樣啊?”
說起夏耀,袁縱冷硬的眸子裡總算露出些許柔光。
“他吧……學什麼東西一點就透,比其他學員反應都快。平時在單位也是人人都誇,刑偵破案的一把手。乍一看這人特別精,實際上沒什麼心眼兒,挺傻實在的那麼一個孩子。”
老戰友一臉羨慕的表情,“你沒聽過那句話麼?有智商沒情商才是真絕色。”
“絕色倒是真絕色……”袁縱磨了磨後槽牙,“就是特麼的不讓人省心啊!”
說完,端起酒杯一口乾。
從酒店出來,袁縱把老戰友送上車,叮囑司機把人安全送回去。然後沒再等司機回來接,直接攔了一輛計程車。上了車之後,袁縱雙腿劈開,橫跨了大半個後車座,面孔冷峻,瞳仁赤紅,口中嗆帶的酒氣灼灼逼人。
司機整個後背的肌肉群集體僵死,有種不把車開出花兒來就會被一槍崩死的感覺。
沉默了良久,袁縱才沉沉開口。
“去王府井。”
……
夏耀和袁縱鬧彆扭的這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