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性?”宣大禹問王治水,“就是妖兒和那個女的本來就有一腿,但是那女的一直沒承認。結果那天咱們抓到那女的和別的男人偷情,妖兒撞見之後覺得丟面兒,才說他是騙我的。”
王治水特別犀利地回覆他,“如果你是那個女的,你會甩了夏耀去追那個糙老爺們兒麼?”
好吧……宣大禹瞬間否定了這個說法。
“那你給我推斷推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王治水清清嗓子,試探性地問:“那個……”我要說夏耀是跟袁茹她哥在一起,你會抽我麼?”
完全無壓力的回答,“會。”
“那你剛才的推測就是對的!”王治水睜著眼說瞎話。
宣大禹正糾結著,突然手機又響起來了。
“我草,又是那個陌生號碼,尼瑪天天打騷擾電話,拉黑算了……”
王治水拿過來一瞧,“這哪是陌生電話?這不是袁茹的麼?還是你丫親口告訴我的,連你自個兒都忘了?”
宣大禹臉色變了變,為了避免看著心煩,袁茹的號碼他一直沒存。聽王治水這麼一說,宣大禹還是把電話接了。
“無論你在哪個病房,現在馬上給我滾到醫院大門口,姑奶奶在這候著你!”
宣大禹這兩天一直沒回家,經常通宵打牌或者在某個酒店會所湊合一宿,不僅夏耀在找他,袁茹也一直在學麼他。
要說這事也巧了,今天那個識貨的小子就是袁茹的男閨蜜,領到快件後回到屋裡吧啦吧啦一通吹,你們猜怎麼著?今兒給我送快遞的那哥們開著一輛車牌號是京v什麼什麼的車,我草嚇死爺了堆……
袁茹當即變臉,二話沒說就追出來了,一直追到醫院門口。
宣大禹插兜走到袁茹面前,冷傲的目光打量著她,毫無愧疚之意。
“有事麼?”
“廢話!”袁茹一看宣大禹這副德行就來氣,“你特麼這是什麼態度啊?砸我一身臭雞蛋就這麼算了?”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砸了?”宣大禹反問。
袁茹嗆嗆,“你是沒砸,可你朋友砸了!”
“對,是他砸的你,他不是已經住院了麼?”宣大禹輕描淡寫地說。
袁茹竟然被宣大禹堵得沒話說,兩個人智商半斤八兩,相比之下宣大禹的刀子嘴可比袁茹鋒利多了。
“再說了,我砸你不對麼?你說你沒和妖兒在一起,有什麼證據?”
袁茹氣得直跳腳,“夏耀都親口承認了,還要什麼證據?”
宣大禹胡攪蠻纏,“他親口承認了就沒隱情麼?如果你是我的妞兒,你當著我哥們兒面給我戴綠帽子,我也照樣沒臉說咱倆在一起,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他媽個屁!”袁茹怒聲反駁。
宣大禹又說“你倆沒在一起,妖兒幹嘛去你哥公司培訓?你倆沒在一起,妖兒幹嘛大過年幫著你哥忙前忙後?你倆沒在一起,妖兒幹嘛寒冬臘月往哈爾濱跑?”
袁茹氣得手直髮抖,“你別逼著我上重口味的!”
你也別告訴我是妖兒一真在追你,是你自己不領情,故意找男人讓他死心。你要這麼說,我特麼還往你身上砸雞蛋!”
“你別逼我上重口味的!”
“所以說,什麼貨色什麼下場,自個兒默預設了吧。”
“你別逼我上重口味的。”
“雞再怎麼和龍配它也成不了鳳凰。”
“……”
啊——三秒鐘後,袁茹終於爆發了。
“行,姑奶奶我這隻大雞精今兒就抽醒你這條大傻龍!”
說著從包裡拿出手機,翻翻翻,終於翻到夏耀和袁縱的那張“不雅照。”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