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它怎麼了,好像自打你走了他就這樣了。我也找了幾隻鳥陪它,可它跟哪隻鳥都玩不到一起去。我估摸就它稀罕夏警官的那隻小鷯哥,早知道當初夏警官過來的時候就讓他順手拎走了,現在送都沒法送了。”
袁縱尖銳的目光猛的掃向田嚴琦的臉。
“你說夏耀來過這?”
田嚴琦點頭,“是啊。”
“什麼時候來的?”
“你們分手之前。”
袁縱想到成雙成對的拖鞋、洗漱用品、碗筷、鷯哥……”二話不說,大步朝門口走去。
“嘿,你的麵條不吃了啊?”
田嚴琦說到,‘啊”這個字的時候,袁縱已經閃到樓下了。
178危機感。 vip (3366字)
四十分鐘後,袁縱的車開到了夏耀家門口。
夏母的身影在各個房間裡來回穿梭,夏耀在臥室裡清點那十萬塊錢,經歷了一場風波過後,家庭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和諧。
只是陽臺上掛著的那個鳥籠子不見了。
夏耀的家裡有三個陽臺,袁縱每個陽臺都看了,都沒發現小鷯哥。
他就站在大槐樹的底下,踩著剛剛翻新沒多久的土壤。
突然從心底滋生出一股痛楚,極致迅速地深入擴散,愈演愈烈,心如刀害
他想起夏耀提著小鷯哥在公司裡面閒庭信斃,溜溜達達的瀟灑模樣:想起他每次都把花生米嚼碎了,一點一點餵給小鷯哥的認真模樣;還記得他對著復讀機錄製大粗話,每次從小鷯哥嘴裡脫口而出,都會被逗得哈哈大笑的憨傻模樣……
那是一隻曾經親吻過袁縱的小鳥。
也是一隻曾經將夏耀的呻吟聲學得一板一眼,當大鷯哥喊出小騷媳婦兒,答得清脆響亮的夏小賤肝兒代言鳥。
可今天卻被袁縱踩在腳下。
甚至連它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袁縱唯一能想象到的,就是夏耀親眼目睹它離開時那悲痛欲絕的模樣。
突然而來的一場秋雨,卷著滿樹的落葉砸遍大街小巷。
袁縱的車在雨幕中快速行駛著,揚起一層層的水花。
田嚴琦已經把袁縱拋下的那碗麵吃完了,結果袁縱再次推門而入。
“呃……你怎麼又來了?”
田嚴琦站起身,追隨著袁縱急促的腳步一直到陽臺。
袁縱將鳥籠子摘了下來,把裡面的大鷯哥掏了出來。
大鷯哥近來的身體狀況本來就不怎麼好,積鬱成疾,天一涼顯得更頹廢了。袁縱凝視了它片刻,突然攥著鳥脖子的手狠狠一用力。
“你幹啥?”田嚴琦瞪圓眼睛,急忙去阻攔。
已經晚了……
袁縱當著田嚴琦的面,直接把大鷯哥掐死了。
田嚴琦的心跟著滴血,他也帶了大鷯哥這麼長時間,肯定有感情了。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它死,而且還是袁縱親手掐死,心裡肯定會接受不了。
“為什麼啊?”
袁縱說:“妖兒的那隻小鷯哥已經死了,留著它幹嘛?”
田嚴琦急了,“那夏耀死了呢?難道你也陪著一起死?”
“我陪著。”
袁縱已經拎著那隻死了的大鷯哥走了七八分鐘,田嚴琦才發出一聲悶吼。
“今兒這雨下得可夠大的!”
夏耀邊嘟噥著邊去關窗戶。
結果,突然掃到窗外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袁縱準確地找到小鷯哥埋葬的位置,徒手將他的,‘棺木”挖出,小鷂哥的屍體早已腐爛,只剩下幾根羽毛飄在小房子裡。袁縱將房門開啟,把裡面的泥塑小妖拿了出來,用雨水沖刷乾淨,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