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能夠上陣的戰士不過數十人,算上少年和老漢也不過能勉強湊出百人的戰士,故而分外敏感,生怕這次庫裡勒臺大會,有人想要強行吞併自家的牛羊人口。
這三四個特扈爾部落的戰士,都是性子暴烈之輩,一起拔出了腰間的長刀。
虞文輝哈哈一笑,說道:“某叫做撒合罕!聽聞特扈爾部落的族長之女,宛如草原上最嬌豔的鮮花,特來求親。”
虞文輝這種當而皇之的不要臉,讓在這幾名特扈爾部落的戰士勃然大怒,當下便有一名戰士衝了上前來,大叫道:“哪裡來的混蛋,我們特扈爾部落的明珠,也是你能惦念的?”長刀奔著他的面門斬下。
這個戰士顯然是憤怒,這一道卯足了力氣,想要把虞文輝一劈兩半。
虞文輝哪裡願意跟這些尋常的蒙人戰士多說話,迎空一腳蹴出,在長刀還未落下之前,就把這名戰士踹飛了出去。其餘幾名特扈爾部落的戰士見勢不妙,都圍了上來,卻被虞文輝上隨隨便便一記掃堂腿,把所有人都放躺在地上。
他拍了拍雙手,以示閒暇,大聲說道:“自古以來,最美麗的姑娘,就要配最英雄的漢子。我便是天上地下,蒙古人中最了不起的戰士,配你們特扈爾部落最嬌豔的鮮花,乃是理所當然。你們若是不服氣,就派出戰士來罷!只要特扈爾部落有人能夠抵擋我一拳一腳,我就自刎當場,若是特扈爾部落沒有好漢子,我便要做特扈爾部落的女婿。”
特扈爾這種小部落,哪裡能夠找出來抵擋虞文輝這等大高手一拳一腳的人?
他相貌堂堂,又會說話,故而一番氣勢萬鈞的言語之後,特扈爾部落的族長忍不住站了出來,說道:“年輕人,你果然想要娶我的女兒?”
虞文輝微微一笑,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答道:“當然是真的。”
這位族長也有些智慧,當即說道:“若是如此,你只要你能讓特扈爾部落有千里草場,一千名戰士,我就把女兒嫁給你。你未能完成這些事兒之前,只可以做我部落的戰士,也要聽我命令。”
特扈爾部落孱弱,若是有虞文輝這等武功了得的人物加入,必然可以讓部族更為興盛,故而老族長便想要套住虞文輝,若是他真有如此了得,自己招了這個女婿倒也不愧,若是他只有一身勇力,沒得什麼本身,弄一個聽話的打手也不算差了。
虞文輝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這個部落的族長雖然頗有算計,但哪裡能夠堪破他的眼界?虞文輝當天晚上就找了藉口,要跟幾個族中的年輕人比試箭術,然後趁著酒勁拉了數十名年輕戰士縱馬直奔附近的另外一個小部落。
虞文輝在路上,就把這群年輕人慫恿的熱血沸騰,他大喝道:“草原上英雄輩出,某自問也是英雄,為何就不能讓我來帶領大家,讓特扈爾部落在我的統領下壯大,成為天下間最強大的部落?”
這些特扈爾部落的年輕人,哪裡見過什麼市面?只覺得虞文輝說的十分不錯,以前特扈爾部落沒有了不起的英雄,既然撒合罕想要帶領大家,讓特扈爾部落成為大草原上最了不得的大部落,大家跟著他幹就是了。
所以這群年輕人在虞文輝的帶領下,衝入了附近的另外一個小部落。這一場戰鬥不過半個時辰就結束了,虞文輝何等武功?區區數百人的小部落,哪裡有人能夠抵擋的住他的無雙神威?
虞文輝有了起家的班底,在十餘日內,連續降服了八個小部落,讓自己的實力膨脹到了數千人,敢戰的精銳戰士,也足足有九百餘人。
他知道不久之後,就會有大部落前來,故而也不繼續鬧大了動靜,把手裡的幾個部落整合一番,仍舊以特扈爾部落的名義,在庫裡勒臺佔了一處肥美的地方。
有了這般運作,虞文輝也算是有了參與庫裡勒臺大會的資格,他就靜等所有的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