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期修士的比鬥,自己只是練氣期弟子,葉程不是腦子進水了,是早就有了應對的方法,只是因為xìng價比低沒有動用。別說築基期修士,就是金丹期修士我也能yīn了你。鬥法自己不行下套自己還是願意幹的。
葉程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張符籙,這可不是一般的符籙,是葉程用旗陣和符籙宗少主交換來的符寶,這符寶能發揮法寶三分之一的威能。
手裡拿著符寶,一到擂臺上就向百藝宗弟子發了出去,自己可不能給築基期修士出手的機會,選擇了先下手為強。
法力瘋狂的湧入符寶,耗費了體內近一半的法力,符寶被激發,符寶演化成丈許大的巨斧,狠狠的斬向築基期修士。
百藝宗的弟子感受到了巨大的靈壓,這是·····符寶,百藝宗博大jīng深,築基期弟子的見識就認識符寶。知道符寶的威力,百藝宗弟子不敢大意,一面狂摧靈器飛劍纏鬥,一面祭出一面中品靈器玄龜盾,玄龜盾是選用深海玄龜的龜殼煉製,有很強的防護能力,一般的上品靈器很難攻破玄龜盾的防護。
是符寶,雙方在場的好多修士都認出了符寶,在不同的修士眼中閃現不同的情緒,有震驚、有羨慕、有嫉妒、有無奈、有欣喜、有絕望。
擂臺上百藝宗弟子不惜法力注入靈器之中,極品靈器全速迎向符寶幻化的巨斧,只一接觸,就爆發出一團火光,巨大的靈壓向四周肆孽,極品靈器明顯就暗淡了幾分,只四五息的功夫,極品靈器就被擊碎,巨斧瞬間斬向玄龜盾。
百藝宗弟子瘋狂往玄龜盾注入法力,以抗擊巨斧的攻擊。百藝宗弟子太天真了,法寶和靈器根本就不是同一檔次的東西,誰然只是法寶三分之一的威能,那也不是靈器能抵擋的。
玄龜盾只支撐了幾息,就破碎成無數碎塊,巨斧攜帶剩餘的力量劈向百藝宗修士。
百藝宗修士寄起的靈氣護罩和身上穿的法衣,毫無懸念的破碎,把百藝宗修士從中間一劈兩開,死的不能再死了。殺死築基期修士的符寶也威能盡失,或作一團火光消失在空氣中。
葉程收起百藝宗修士的儲物袋,向擂臺外面走去,快下擂臺時,葉程停下來想了想,拿出一把火彈符籙,注入法力全部激發,幾十張火彈符發出刺目的火光,把整個擂臺全部籠罩在一片火海之中,這個築基期修士的屍體,只幾息就在擂臺上消失,葉程這才走下擂臺。
沈飛雲看著葉程不只是憤怒了,還有的就是震驚,葉程的身價太豐厚了,符寶可不是修仙界常見的東西,雖然沒有法寶的威能,但是其價值不遜法寶。這可是低階修士關鍵時刻保命的東西,多少靈石都不能換的。
沈飛雲懊惱萬分,都是自己判斷失誤,使自己宗門連敗兩場,損失兩名jīng英弟子是小事,這次宗門擂臺可是三打兩勝制,第三場不用比,自己這方就敗了。
沈飛雲對著葉程連說了幾個“你······你······”氣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恨我吧?生氣吧?忍著吧。我勝了兩場,你還是夾著尾巴滾蛋吧,剛才你那個狂盡呢?你怎麼不囂張了?”葉程站在沈飛雲前面微笑著說,大有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意思。
還沒等沈飛雲說什麼,從震驚中驚醒的七巧宗修士一片歡騰。上一場葉程的勝利得到宗門修士的認可,這一場可就是服氣了,沒有了剛開始葉程出場時的鄙視,敢情人家葉程不是敢不敢迎戰的問題,而是出手後自己吃不吃虧的問題。這麼多符籙狂砸那就是砸錢,是在用錢殺人,符寶的價值就是金丹期修士都不會捨得用來制敵,就被葉程不當回事的扔了出去。
沈飛雲終於緩過勁來,恨聲說:“葉程我記下你了,在我有生之年我和你不死不休,只要你離開七巧宗,就會得到我們百藝宗的追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