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誘惑,嚥了一口口水,勉強剋制住自己,啞著嗓子道:“喜兒,你還不曾告訴我,你為何會在這兒?
這跟楊將軍有何關係?”
喜兒抱著身子。冷得一哆嗦,“大人,喜兒好冷——”
馮知縣向來就是愛花惜花的人,聞言,趕緊將自己的披風解下,包著凍得瑟瑟發抖的喜兒。
這手就挪不開了。
*,女的有心,男的有意。不一會兒就滾到了床上去了。
車伕等了半會兒,還等不到人出來,無奈之下。只等將車交給一個路人開著,嚴明瞭這是知縣的車架,上頭還有縣衙的標誌。那路人誠惶誠恐地接過了韁繩。
車伕自然是已經聽到了馮知縣說的第三間屋子,見著院門只是虛掩著的,就輕輕地推了進去。
才剛剛到了院子裡,就聽到了男女動情的呻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趕緊退出院子,上外頭待著去。能做馮知縣的車伕七八年,他這個車伕一向堅持不該看的不看,不該問的不問。
白日宣淫。
馮知縣的膽子愈發大了。
酣戰了一回合。
馮知縣意猶未盡地摸著喜兒的嬌軀,“可有弄疼你了?”
喜兒嬌羞地躲在被子裡。甕聲甕氣地道,“我沒事兒。大人,呲——”
“傻丫頭。你快跟我說說,這是怎麼了?你如何會在這兒?”馮知縣這才想起了正事兒,“你認得楊將軍?是楊將軍讓你在這兒的?”
喜兒愣了神,“楊將軍?誰是楊將軍?難不成就是前些日子娶親的那個楊將軍?”
馮知縣也愣了,明明就是楊將軍說的這個地兒,還說是厚禮相送。“那喜兒為何會在這兒?你不是應該在夫人身邊嗎?”
“原本喜兒應該是跟著小姐的,可是自打有一回,小姐無意中跟夫人說了一句,說,說喜兒總是在說大人如何英明能幹,是個好官。
小姐也並不曾想如此多,因為喜兒就跟小姐想得一樣,覺得大人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官員。
不想夫人卻是記住了喜兒,尋了個由頭,說是喜歡喜兒的廚藝,就將喜兒調到了夫人的跟前伺候著。喜兒在夫人的院子裡,也見過了大人幾回,只是好景不長,才半個月有餘,夫人就將我娘喚了來,說是放了我的賣身契,給我一條好的出路。
所以我就在這兒了,我,我聽見大人的聲音,夫人說的不是大人就是我的好出路嗎?怎大人說那啥子楊將軍?
大人,喜兒可是大人的人了,喜兒就跟著大人了,大人若是不方便,喜兒就在這院子裡好了,喜兒自己能生火燒飯的。”
馮知縣若是還不明白這些歪歪繞繞,那就白做了那麼多的知縣了。
“傻丫頭,你自然是跟著我回府,既然做了我的人了,哪用得著這般委屈地在外頭,你如今可是良家子了!自然跟著大人我回府做姨娘去!”
馮知縣嘴裡哄著喜兒,心裡盤算著楊立冬這是啥意思!
楊將軍這厚禮雖說甚和他的心意,他肖想喜兒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只是喜兒是他閨女的貼身丫鬟,肖想不到。
楊將軍新婚燕爾,端看今日就連楊夫人出診,楊將軍都放下公事陪著過來,看來這楊夫人是極有分量的。
就是這新任的楊夫人的兒子,楊將軍都是親自接送,包午飯。就是連一品樓的掌櫃也識得這個楊將軍,說是偶爾就會來點上一個招牌鴨。
馮知縣迅速地回憶著著人打聽來的訊息,越想越涼。
原本還剩下的一點兒激情,早就涼透了。
“喜兒,你要跟我一道兒回府,還是一會兒後我派人來接你?”馮知縣一個起身,不顧凍人,就去撿灑落在地上的衣衫。
“大人,喜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