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雲就有了機會和時間去花信傑那兩個沒開門的場子搜人。
肖逸雲嘴上雖然說這是賭一把,可賭輸了之後的應對方法,肖逸雲已經想好了,那就是指鹿為馬。
可即使是指鹿為馬,也有得那頭可以指的鹿不是?肖逸雲去花信傑那兩個場子搜人,其實就是這頭“鹿”!即使搜不到人,肖逸雲和田小虎可以在解決了花信傑之後,硬說是在花信傑那兩個場子裡搜到人了。
成王敗寇,到了那個時候,還不是肖逸雲和田小虎說什麼就是什麼?
由此來看,肖逸雲必須要去花信傑那兩個沒開門的場子裡搜上一搜,這已經是一個必然的條件。
如果肖逸雲沒去花信傑那兩個場子搜人,而是直接和田小虎聯手幹掉花信傑,就無法指鹿為馬了,因為假的太明顯了,道上的同仁是不會相信的。去過花信傑那兩個沒開門的場子搜上那麼一搜,就即使明知道是假的,道上的同仁也沒話好說了。
肖逸雲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帝豪,與虎子見了面,之後召集了雲英會的所有小弟,讓他們做好跟花信傑火拼的準備。
時間不不知不覺間就溜走了,最後一抹餘光消失在西方天際,天海市迎來了又一個晚上。
花信傑正身處自己的理財公司裡,今天他唯一開門的就是這家理財公司,而在他的理財公司四周,已經佈滿了他的小弟,之要肖逸雲敢來,就會立刻被包圍。
“老大,你說他會不會不敢來?”花信傑那家夜總會的經理,此時就站在花信傑身邊,天黑之後還沒有任何動靜,不由得問了一句。
“不會。”花信傑很自信的說道:“即使他明知道是陷阱,也得鑽進來!要不然,他在道義上就站不住腳了,這一次他是沒有選擇的餘地的。對了,讓你們盯著雲英會,發現什麼異常沒有?”
“沒有。”這個經理立刻說道:“雲英會的人下午撤回去就沒再露面,看來是在做準備,要跟我們火拼了。”
花信傑點了點頭,說道:“你出去看一下,告訴下面的小弟,都給我放機靈點,雲英會的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到。”
“是,老大。”這個夜總會經理答應了一聲,立刻快步下樓而去。
“時間差不多了,出發。”肖逸雲站在帝豪的辦公室裡,說道:“記住,我們動作要快,不能lang費時間!”
今晚跟花信傑的火拼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但是在火拼之前要首先做點事情,肖逸雲已經跟他們說清楚了,動身之前,肖逸雲再次叮囑了一次,而後就帶著雲英會全部人手,一行車隊浩浩蕩蕩的朝著花信傑的地盤進發了,第一個目的地,就是花信傑的那家洗浴中心。
路上,肖逸雲一個電話撥了出去,電話很快接通,肖逸雲笑著問道:“虎哥,我在路上了,估計用不了二十分鐘就能到地方,你現在到哪了?”
“我肯定會比你早到的,你可抓緊時間啊,花信傑要真跟我拼命,我可招架不住啊!”田小虎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又不滿的發牢騷道:“你來之前,我不一定跟花信傑動手,你要明白這一點。”
“好,我知道。”肖逸雲立刻說道:“虎哥辦事我放心,就這樣,我先去搜人。”說完這話,肖逸雲立刻掛上了電話。
二十分鐘不到,雲英會的這一行車隊就趕到了花信傑的那家洗浴中心。洗浴中心並沒有營業,外面的捲簾門緊閉。
肖逸雲下車之後,說道:“動作麻利點!”
其實,不用肖逸雲催促,就有下車的小弟,拉著鋼絲纜繩朝著洗浴中心的捲簾門跑去,到了捲簾門外,這個小弟立刻把鋼絲纜繩結結實實的拴在了捲簾門上,而鋼絲纜繩的另外一頭,則是掛在了一輛車子的拖車鉤上。
這輛車子一直就沒熄火,看到下車系纜繩的小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