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教徒們算是看清楚了。
眼前這老登,特麼就不是普通老登。
就光那塑膠涼拖鞋就給人一種快要窒息的壓迫感。
“太恐怖了!”
“還等啥呢,跑吧。”
“那侯主教他們?”
“侯主教為教捐軀,萬分悲痛,我寫輓聯,你刻墓碑,他媳婦我養,孩子你養。”
“撤離,gogogo!”
呼啦啦,教徒們撒丫子就跑。
他們看出來的,再來多少人也讓眼前那老登一鞋底子給抽趴下。
幾百人四散奔逃,在瘋人院裡撒了歡一樣。
如同無頭的蒼蠅,四處亂撞。
十幾個教徒突然闖進一個病人宿舍。
宿舍中只有一個瘦弱的男生在畫畫。
教徒們才長出一口氣。
“喂,畫畫的,別特麼畫了,快給老子過來。”
“別跟他廢話,把他綁了當人質。”
畫家扶了扶頭頂的綠色貝雷帽,露出一個溫柔的表情。
“請叫我落榜美術生,謝謝。”
“你t的,找”
一個死字還沒說出來。
眾人已經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只見畫家的油畫上,十幾個教徒面露驚恐,被永遠定格在了那一刻。
另一批教徒飛奔逃走。
他們選擇的路線是另一條康莊大道。
“女生宿舍!”
“嘿嘿嘿,前面是女護士宿舍,咱們進去躲一躲。”
“好呀,我還沒進去過呢?”
“鼠鼠我呀,也快樂快樂!”
“走!”
“peng!”
門被一腳踢開。
幾個教徒呼啦啦衝了進去。
他們一個個面露猥瑣,手中舉著鋼刀。
“打劫!”
然後,一條比棉褲還粗的絲襪丟了過去。
直接砸得那名教徒仰面摔倒,向後翻騰了好幾個跟頭才止住身形。
緊接著,8個身高185+,體重200多斤的肌肉女漢子,穿著三點式站在他們面前。
聲音粗獷而又有力。
“昂,劫財呀,還是戒色啊!”
說罷,還捋了捋自己性感的胡茬子。
教徒們都懵了。
“臥槽,這是什麼神仙姐姐!”
“狗都不r吧!”
就在這時,一個女護士眼疾手快。
一把將門給關上了。
用鑰匙將門反鎖後,將鑰匙從窗戶丟到了外面。
“哎呀,一不小心門就反鎖了,要是出了點特殊情況,我們也出不去了呀,這可咋辦呀。”
教徒們心中一凜,腦門的冷汗開始往下流。
“我說,大姐,您不用做的這麼明顯吧。”
此時,八個護士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
“喂,問你話呢,到底是是劫財,還是劫色。”
教徒們腿都軟了,哆哆嗦嗦的開始說話。
“劫劫劫財。”
那護士一聽,嘴角露出微不可察的笑容。
“昂,劫色啊,那就劫吧,反正我們也反抗不了。”
然後她轉過頭去。
“姐妹們,他說要劫色,那我就對不住大家了啊,我先來。”
“什麼就你先來,你看他們虛的那樣子,後來還有嗎?”
“不行,一塊來!”
教徒們???
那護士再回頭,看著眾教徒。
“聽見沒,我們姐妹同心一塊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