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瞻看向了這人,不由瞳孔一縮,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鍾瞻擊殺了的景少秋的師兄葉忌。
葉忌看了一眼鍾瞻,露出一絲怨恨之色,當初回宗他可是被自己的師父責罰了許久。還有他的師弟和他自小關係很好,如今他一定要給自己師弟討一個公道。
“掌教,這鐘瞻竟然在外面冒充自己是執法殿弟子,並且殺了自己同門景少秋,也就是我的師父嚴閒度長老的弟子。”
宗衍道無悲無喜的看了一眼鍾瞻:“鍾瞻師侄,葉忌說的話可是在真的?”
鍾瞻對著宗衍道拱拱手道:“師侄的確殺了同門景少秋,但那是事出有因。”
“哦。”宗衍道露出一絲好奇。
鍾瞻看了一眼葉忌,在葉忌仇恨的眼中緩緩開口說道:“那景少秋和葉忌仗著自己師父是宗門長老成了一個叫燕雲城姬家巴結之人,預想奪了欲將成為他人妻子的一女子。這樣一來傷害了他人不說,更是毀了宗門名聲。師侄當時有所耳聞,深知宗門榮譽大於一切所以擅自冒充執法殿弟子讓景少秋跟我回宗,但是始料不及景少秋和葉忌仗著人多,不僅不從更是要擊殺師侄。萬般無奈之下,師侄出於自我保護才殺了景少秋。”
“不言不慚。”一旁的葉忌聽到鍾瞻胡言亂語一臉的鐵青之色,當初自己等人可是好言求鍾瞻放過自己,沒有想到到了鍾瞻成了受害之人了。
鍾瞻看到葉忌的反應不出一語,他相信掌教會做出正確的判斷。一個是自己的師侄,一個只是外門長老的親傳弟子,孰輕孰重這個掌教看的很清楚。
果然,在鍾瞻黯然的神色和葉忌鐵青的臉色中,掌教宗衍道緩緩開口。
“葉忌你可知罪。”
葉忌聞言露出不可思議之色,掌教竟然問也沒問自己就要問自己的罪責。臉上露出一絲不甘之色,對著宗衍道說道:“弟子不知。”
宗衍道聲音依舊溫和:“虛言宗弟子要敢作敢為,既然你不知錯那明日便離開虛言宗,從此以後不再是虛言宗弟子。”
葉忌一驚,跪倒在地上一臉不甘,但最終還是說道:“掌教,弟子知錯了。”
說完,臉上愈加的鐵青。
“嗯,那就罰你去執法殿接受宗內懲罰。”宗衍道說完看向鍾瞻,“鍾瞻師侄為宗門不顧自己生死之危,一心為宗門名聲考慮。此等心性值得嘉獎,所以特地命你為執法殿副指揮使一職。望你日後能更多了為宗門的一切考慮。”
鍾瞻露出誠惶誠恐之態,深深躬身說道:“多謝掌教師叔,師侄日後定會為了宗門肝腦塗地、寧死不辭。”
宗衍道點點頭,一枚透著暗金色的玉牌飛向了鍾瞻。
鍾瞻驚喜的一把接過暗金玉牌,玉牌冰冷異常,正面寫有虛言執法殿五個字,後身亦是刻有鍾瞻副指揮使。
鍾瞻知道這副指揮使不是一般的執法殿執事,要知道執法殿的殿主還是執法殿總指揮使。他也沒有想到這宗衍道這麼大方,竟然給了自己一個執法殿副指揮使的職位。不過鍾瞻也知道這職位並沒有什麼大用,如果要想用這職位指揮其他執法殿弟子的話根本不可能。因為自己低微的實力擺在那裡。
葉忌鐵青的面龐變了變,沒有想到自己剛要去執法殿受罰,鍾瞻就成了執法殿副指揮使。他知道自己恐怕是完了。想到這裡他不由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自己的師父求救似的看著嚴閒度長老。
嚴閒度感受到自己徒弟的目光,恍若未見。對著掌教一禮說道:“掌教處罰的對,從今以後那葉忌也不再是我的弟子。”
說完竟是對著鍾瞻拱拱手道:“這次這件事還是多虧了鍾瞻師弟發現及時啊,不然對宗門造成不必要的損失我這個長老也是擔當不起責任的。”
嚴閒度也是頗為無奈,本想借著這件事想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