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忌?”廣剔皺起眉頭,努力想著,他知道現在他可要好好的在這個副指揮使面前表現一番。
“哦,指揮使大人是不是說的那個葉忌就是外門長老嚴閒度長老的弟子?”
“正是。”鍾瞻微微一笑。
“葉忌此時正在北殿接受懲罰。”
“哦,那可否帶我去一趟。”鍾瞻眉頭一皺,沒有想到竟然是北殿這可是處理宗門弟子最為狠戾的一處殿堂。看來,是有心之人故意這樣做的。這個時候,鍾瞻不由想到了腦海中對著他微笑的臉龐,是嚴閒度。
“副指揮使之命,安能不從。”廣剔咬咬牙道,雖然擅離職守會使得自己有可能被懲罰,但是現在機會在前他自然不能放棄。
鍾瞻微微一笑,他能看出這個廣剔雖然始終露著謙卑之色,但是這個人心中定藏著一種陰戾。而他需要的也正是這種人。
鍾瞻和杜月走走在前面,忽然鍾瞻把頭轉向身後微笑著說道:“還有,下次叫我的時候不要忘記那個副字。”
說完,淡淡一笑和杜月並排前行。
廣剔露出一絲尷尬之色,像是自己的心思全部都暴露在了鍾瞻的眼前。終於,面色變了變跟上了鍾瞻而去。
',!'
 ;。。。 ; ;
第四十章 執法殿司仇
正午時間,太陽在當空之上掛著,鍾瞻已經進入執法殿兩個時辰了,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虛言宗執法殿北殿之內一間昏暗的房間中,鍾瞻坐在椅子之上看著眼前的葉忌,而隨鍾瞻一同進入的杜月鍾瞻讓她在執法殿的主殿等著自己,鍾瞻知道自己的一些事還是不要讓杜月知道的好——這樣做也是為杜月好。
“葉忌,你也看到了你師父是怎麼對你的。若你從此跟了我鍾瞻,到時候我一定幫你討回一個公道。”
鍾瞻微笑著看著被精鐵鐵鏈鎖住的葉忌。
葉忌剛剛受過刑罰,臉上的血跡未乾,他看了一眼鍾瞻惡狠狠的說道:“你要我背叛我師父投靠你,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我也不可能投靠你這樣的小人。”
“小人?”鍾瞻微微一笑,雙眼緊緊的盯著葉忌,“那你可知道是誰帶你入了這北殿,要知道北殿一般都是為了一些嚴重危害宗門利益之人而設定的,而你還遠遠沒有到達那個層次。”
葉忌看了一眼鍾瞻,絲毫不畏懼的說道:“除了你還有誰?”
鍾瞻眉頭一挑,看了一眼在一旁的廣剔問道:“你說是誰授意的?”
廣剔深知鍾瞻的意思,絲毫不猶豫的說道:“當時帶葉忌師兄來的人是司仇執事,而據我所知這司仇執事是嚴閒度長老的一個小輩。”
鍾瞻看向了葉忌淡淡的問道:“你聽到了?”
葉忌不屑的看了一眼鍾瞻:“我相信我師父放棄我而自保,但他定不會這樣害我。”
鍾瞻搖搖頭,對著身邊的廣剔說道:“你去把司仇找來。”
“是。”廣剔平時很為畏懼這個司仇,但是此時鐘瞻的話他卻是不得不聽。
鍾瞻看著眼前的葉忌再次開口道:“葉忌,我敬重你為人正直,所以才有了招你之心,我鍾瞻答應你,若是你到了我鍾瞻的門下我定不會虧待你。”
葉忌恍若未聞把頭轉向了一邊。
鍾瞻站前身,走到葉忌的身前:“葉忌,你別以為你自己一人什麼都不怕,但是你別忘了在你身後還有一個小小的家族。”
葉忌聞言眼中露出不可置信之意,大呼道:“你敢。”
鍾瞻搖搖頭:“你沒有威脅我的資本。”
葉忌聞言臉變得陰晴不定起來,的確現在的他只是鍾瞻案板之上的一塊魚肉罷了,想到這裡,他的眼中堅毅之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