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舍利,他老人家本已經修至真仙之境,就要飛昇九天仙闕,但是老祖卻認為,自己就此飛昇,法力未必能夠笑傲群仙,所以就又把五妖經上的道法都從頭練起,想要修煉五大分身。就在老祖就要成功最關鍵時候,他祭煉的血神子出了問題,忽然反噬,把老祖的一身精血元氣都吞噬了個乾淨。老祖無奈之下,這才把就要淬鍊成型的元神跟血神子合一,但因為老祖本來不是修煉的五妖經,故而不能反客為主,本我意識和血神子的兇殘暴虐的意識混合,時而清醒,時而殘暴,再也非複本來面目。我上一代的數十位長輩,都是為老祖神智混亂的時候吞噬了,要不然也還輪不到我來執掌這一支玄冥派。”
麻宗陽見白勝露出了震驚無比的神色,又自輕嘆一聲,繼續說道:“好在老祖臨化去之前,把自己修煉的白骨舍利和其餘四大妖身都跟本身分離出來留給了本門,所以我才能修成溫養級數的法力,其餘的幾位師兄弟也才能有如今的道行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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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勝心頭吃驚不小,玄冥派這一支的秘辛,實在足以寒徹人心。要是按照麻宗陽的說法,血神子已經是無主之物,這一界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將之制服,還不如幽冥血河旗,至少還承認冥河劍派為主。
白勝震驚過後,立刻就堅定的說道:“弟子必然竭盡所能,保護本派道統不落,有一分力,盡一分心。”
麻宗陽揮了揮手,讓白勝自去,又復呼喚了本門別的弟子來見。
白勝離開了麻宗陽之後,便回了自己潛修之所,他這才有暇瞧一瞧新得的這兩件法器。麻宗陽所曾的白骨舍利乃是六階,但幽冥鎮獄神禁卻只祭煉到三十重禁制,那口黑煞劍的品質不俗,雖然只是四階的法器,但是森羅冥獄神禁卻祭煉到了三十三重,這兩件法器的價值無可估量,麻宗陽出手不可謂不大方。
白勝此時麻煩纏身,也不暇多想,匆匆把這兩件法器洗去了前人的法力烙印,融入了九空天軌·玄冥之中,一併送入了幽冥地獄。然後就鼓動全身法力,跟侵入了九空天軌·玄冥之中那縷血光捨生忘死爭鬥。
白勝仗著鬥法經驗豐富,在跟這縷血光爭鬥幾近一日一夜之後,漸漸掌握了一些竅門。把緩緩把九空天軌·玄冥的軌跡收入幽冥地獄,仗著幽冥地獄的力量,一絲一絲,一分一分的煉化隨著九空天軌侵入幽冥地獄的血光。白勝用上這等水磨的功夫,花了五個時辰,把一條天軌收了回來。
少了一條天軌為依託,這縷血光登時就滅了幾分威風,白勝見這個法門管用,便仍舊用這法門,收回了第二條天軌。
這縷血光只是兩件法寶之一,隨手佈下,並未附上多少力量。而且白勝應付得當,早早的就把所有法器收入了幽冥地獄之中,這縷血光並未吞噬去多少他的法力,故而一直都沒法變得更強。
幽冥血河旗和血神子的爭鬥,一直都沒有改變戰場,故而這些時日,“四號位面”水晶宮也罷,“五號位面”玄冥也罷,都頗安靜,就算潛入了“四號位面”水晶宮的那些各派弟子,也都不敢招惹事端,自求死路。苦毒山更是安靜一片,幾乎所有人都在暗暗潛修,就算臨陣抱佛腳沒甚大用,但多少也增些光亮。
白勝這邊也沒什麼大事情,他花去了七八日的時間,終於把被血光侵蝕的天軌大半收回,只剩下了三條。這三條天軌上串著七件法器,雖然力量衰弱,但是血光卻越來越是凝練,血光晶瑩,猶如奇異的寶石一般,再也不肯有絲毫退讓,就這麼跟白勝僵持起來。
白勝乃是當機立斷的性子,眼見無法再度煉化最後這三條天軌,便將之乾脆的截斷,把自己的法力收了回來。把九空天軌·玄冥收回體內,白勝損失的雖然不大,但也有幾分肉疼,他微微催動法力,開啟了九空天軌·混沌。九空天軌·玄冥都被入侵了,白勝更想知道,比九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