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
“也罷!畢竟此二人曾蠱惑朕罷免劉衍,也算是在這次事態中推波助瀾了,將他們二人罷免也好。”
崇禎帝隨即語氣嚴厲了起來,說道:“朕今日就降旨,將魏德藻、陳演二人罷免,並且趕出京城。不過劉衍也要知道進退,最晚後天,便要率軍前往真定府一帶佈防。既然劉衍料定洪承疇部已經堅持不到援兵趕到了,那就絕不能讓李自成部衝進北直隸來!”
“臣,領旨!”
當日,崇禎帝以“誹謗有功將士、讒言當今聖主”的罪名,詔令罷免了戶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陳演,以及工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魏藻德,並且限二人在一天之內,攜帶家眷離開京城,返回老家戴罪耕種。
緊接著,崇禎帝又頒佈了第二道詔令,將北直隸的軍政大權也交給了劉衍,命劉衍總督北直隸、山東兩地的軍政、錢糧、民政事。
訊息一出,朝野譁然,特別是東林黨人更是震驚,隨即紛紛湧向午門外,不顧寒風凜冽,也要入宮面聖抗議,卻被宮門外的侍衛和大漢將軍阻攔了下來。
當日入夜時分,大批錦衣衛包圍了魏藻德和陳演的府邸,強迫二人收拾行囊離開北京城。
“昭昭日月,昭昭日月啊!”
在魏府內,魏藻德大聲疾呼著,慷慨激昂的對一眾錦衣衛說道:“本官一心
為國,對陛下赤膽忠心,竟然落了一個如此下場,天理何在!難道朝中就沒有賢良了,就沒人敢與劉賊抗衡了嗎?”
領隊的錦衣衛百戶冷笑著說道:“劉賊?人家可是魯國公,論官職和爵位,你就算沒被罷職,也要稱呼人家為上官。再者說了,魯國公可是斬首清軍十幾萬級,這樣的功勞你比得了?”
魏藻德正色說道:“本官乃是文官,治國理政才是正途,武夫之勇何足道哉!”
“切!”
錦衣衛百戶冷笑著說道:“本官?你現在是農夫一個,陛下讓你回鄉種地,還給老子在這擺官威?快些收拾,給我滾出北京城!”
魏藻德頓時面如死灰,隨即連同二十幾個家眷被趕出了府邸,所有的家當都被裝在兩輛馬車上。
“什麼?”
看著兩輛馬車上的木箱子,魏藻德大聲說道:“我府中還有大量的財物沒裝車呢!”
錦衣衛百戶冷聲說道:“陛下有旨,只給你和陳演留下一些路上盤纏,剩下的財物一併衝抵國庫!”
魏藻德頓時眼前一黑,差一點暈倒在地,然後跟一眾家眷一起,坐在馬車裡哭天抹淚,被錦衣衛一路“護送”著從崇文門出了北京城。
就在崇文門外,魏藻德遇到了一樣被趕出來的陳演,二人見面之後可謂是抱頭痛哭,隨即被跟來的錦衣衛百戶斥責道:“哭什麼苦,出了京城,你們便跟朝廷沒有關係了,還不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