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法。”
董必會詫異的說道:“那怎麼辦?難道直接派人殺了劉衍?”
王業斥責了一聲:“董遊擊,慎言!”
張友勳看著三人,略有不滿的哼了一聲,然後對毛興乙說道:“那你說,應該怎麼辦?”
毛興乙說道:“大人要對付劉衍,那就擺在明面上,讓劉衍知道,在這即墨城營內,他是孤家寡人一個,最好能夠知難而退,或者主動向大人低頭。”看書菈
“如果劉衍死硬不從,那大人完全可以用上官的身份進行打壓,比如調配新軍將領等等,難道劉衍還敢不聽號令?”
張友勳笑了起來,說道:“毛遊擊不愧是智多星,鬼點子就是多。”
“謝大人誇獎。”
“嗯,不過調兵的事情輕易不要幹,那些新軍都是劉衍一手操練出來的。突然將他們調走,難保那些驕兵悍將不會鬧事,要是那些新軍一怒之下鬧將起來,咱們都要掉腦袋的。”
毛興乙和王業、董必會紛紛點頭稱是。
毛興乙說道:“大人,要我說,不如派人去知會那劉衍一聲,讓他今晚過來赴宴。咱們大家在席間敲打他一下,要是劉衍識相,咱們都好說。要是劉衍不識相,咱們便日後見真章,上官整治下屬,大人自然可以花樣百出。”
眾人紛紛大笑起來,張友勳笑著點頭同意,說道:“也好,那我就派人去說一聲,你們也都準備一下,一會兒就在我府中擺下一桌。”
張友勳派了一個總旗官去送信,這個總旗官很快便來到劉衍的宅院門口,只見兩名新軍親衛營的將士站在院門口,一身精良的鐵甲,二人腰間挎著一把戰刀,手中端著一杆燧發鳥銃,威武不凡。
那總旗官看得眼熱,暗道:“乖乖,劉衍手下的看門小兵都有這樣的兵備,真是有錢啊。在參將大人手下,就算那些遊擊將軍也沒有這樣一身精良的鐵甲!”
心中感嘆著,那總旗官笑呵呵的走上去,說明了來意,便被放了進去。
在前院正堂內,總旗官見到了劉衍,一番說辭之後,劉衍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原來參將大人是在準備接風宴啊,我說率部進城的時候,即墨營的人一個都沒來迎接,原來都聚在參將大人府上了。”
“呵呵,這……”
總旗官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將軍勿怪,參將大人軍務繁忙,也許是……”
“是什麼?”
劉衍揮了揮手,說道:“好了,多餘的話就不說了,你回去告訴參將大人,我一定準時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