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襲之後,開始發揮他們的優勢。他們操控馬的能力明顯要比黑域強上幾分,又有神秘莫測的古怪火器進行配合,在一對一的騎兵衝鋒中,明顯略勝一籌。
黑域和羞羞答答不敢以真面目見人天心閣弟子顯然是缺乏有效的實戰訓練,原本他們為了剋制雷震堂騎兵特別配置了刀盾,卻被雷震堂的騎士輕易地縱馬踏翻,竟成了自己馬隊的絆腳石。加上沈浩傑幾近瘋狂的攻擊,竟漸漸讓他聚攏起十餘個人來。
“沈浩傑!乖乖的投降吧!饒你不死!”
端木堂主一個雷震堂騎士的糾纏,眼見自己的又一名屬下的腦袋被人打成了破葫蘆,他一邊往沈浩傑身邊靠去一邊心有不甘的大喝。
“放你媽的狗屁!到底是誰死還不知道呢!”
沈浩傑掉轉過馬頭,倖存的騎士迅速向他靠攏,十幾人組成突擊陣型向對薄弱的西南方向突圍。
十幾個騎士幾乎在同時摸出一件黑黝黝的火器玩地面砸去,頓時濃煙瀰漫。黑域的兩個弟子揮舞著大刀十分囂張衝了上來,瘦死的駱駝都還比馬大,何況是武林名人錄上排的上字號的高手,這倆個不開眼的小嘍囉想要趁火打劫實在是算錯了如意算盤。只見沈浩傑舞動著手裡的關刀,輕而易舉之間兩人頓時被攔腰斬成四段!
後面的例外幾個黑域小嘍囉殺紅了眼,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對手是武功比自己不知高出多少級數的沈浩傑,揮舞著馬刀就迎了上來。歷史再次驚人的重演,幾個小嘍囉的腦袋已經帶著一溜血花飛上了天,而包圍圈也頓時被衝出了一個缺口,待到天心閣的弟子奮力將缺口封死,沈浩傑已經帶著屬下衝了出去。
“想跑?把命留下再說。”
巨木堂堂主一看沈浩傑要走脫,帶頭縱馬便追,卻見那幾名雷震堂騎士紛紛把刀入鞘,卻摘下背後的弓箭,回頭向巨木堂堂主射來,而且死冒著黑煙的火焰毒箭。巨木堂堂主拔開四五支射向自己的火箭,卻無法護住坐騎,戰馬嘶鳴一聲,轟然倒在地上,頓時把他摔了出去。巨木堂堂主藉勢在空中翻滾兩下,穩穩落地,可是身上的衣服卻被毒火點燃,任憑他如何拍打,火勢卻越來越旺,巨木堂堂主狼狽不堪的哀嚎幾聲,手忙腳亂的撕開自己身上的衣裳,逃過了火燒眉毛的劫難。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自己惹來的麻煩自己逃脫了,可他身後卻又有三人中箭落地,在火焰中拼命地掙扎哀嚎,而沈浩傑幾人已經絕塵而去。
“大家先別追了!進了樹林再說!”
端木堂主望著遠處越揚越高的塵土,一擺手示意大家停下追擊轉入樹林,只是那聲音分明有著太多的不甘。雷震堂不愧是追隨大明太祖沙場搏殺活下來的強者,一晃百年,彪悍無畏,奮勇爭先的作風有增無減,黑域和天心閣聯軍一百多人對付不足三十人,卻只留下了不到二十個小嘍羅,雷震堂有實力著實給黑域上了最生動的一課。
進了樹林,雷震堂的鐵騎和弓箭都失去了威力。而沈浩傑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在與大部隊匯合之後,並沒有返身攻擊,卻緩緩向東而去。叢林裡,一個黑域女弟子抱著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體失聲痛哭,引得幾個女弟子都嗚嗚的哭了起來。
熱鬧看完了,我帶著赤火堂所剩無幾的殘兵敗將出現在了大家的眼前。何護法則誇張地擁抱著我,一副劫後餘生的慶幸模樣,嘴裡還嘟噥著:“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藍護法!沒想到你們居然還活著!”
不就是向繼續把我們當炮灰,還在那貓哭老鼠假慈悲!這傢伙還真會演戲呀!我肚子裡竊笑,這時端木堂主過來,關切地問道:“還好,你們沒碰上雷震堂的那些騎兵吧?”
他四下望了望,又問:“其他人呢?”
“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其他人都戰死了!”我把事情經過交待了一番,端木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