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七彩推開了那碗撒有迷藥的酒,任健見狀,又把那酒碗推了回去,“石兄弟,你是海量,小杯喝沒意思,還是大碗喝痛快。”
石正峰大大咧咧地說道:“對,大碗喝痛快,”石正峰抓起那碗酒就要喝。
七彩攔住了石正峰,說:“正峰,這碗酒我替你喝了,我再給你另倒一碗。”
七彩懷疑任健倒的酒裡有毒,她願意為石正峰試毒。
任健急忙攔住了七彩,“哎,妹子,你別這麼豪放,你要是想喝酒,我給你另倒一碗,這碗酒是我敬石兄弟的,你不能喝。”
“大家都是同學,敬誰都一樣,這碗酒我喝了,”七彩抓住了酒碗不鬆手。
石正峰拍了拍七彩,又看了看任健,說:“你們倆都別爭了,這碗酒我喝了,”話音未落,石正峰就抓起酒碗,揚起脖子,一飲而盡,然後拿著空碗給任健看了看。
那混有迷藥的酒被石正峰喝得一滴不剩,任健高興得是心花怒放,太好了,太好了,這小子終於上套了。
“喝,喝,咱們繼續喝,”石正峰抹了抹嘴角,叫嚷著,還要喝酒。
任健他們要灌醉石正峰,康帥傅在旁邊是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任健他們都是受了賈小寶的指使,便走到了賈小寶身邊。
“寶少爺,差不多就行了,別鬧了,”懾於賈純儒的權勢,康帥傅對賈小寶說話也是畢恭畢敬。
賈小寶向上翻著眼皮,很傲慢地看了康帥傅一眼,說:“康帥傅,這裡沒你的事,你就當什麼也沒看見。”
“你們這次出行,我是領隊老師,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大統領那裡怎麼交待?”康帥傅考慮的是個人得失,石正峰是死是活,他才懶得去管。
賈小寶說:“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再說了,就算出了什麼事,有我爹替你兜著,你怕什麼?”
康帥傅想了想,轉身上樓睡覺去了,如果真出事了,自己就說當時不在場,把責任都撇清了。
石正峰喝下了那碗混有迷藥的酒,過了一會兒,就覺得昏昏沉沉的,睜不開眼睛。
石正峰晃了晃腦袋,“我有點暈,不行了,喝多了,我得休息休息。”
七彩見石正峰藥性發作,氣得拍著桌子跳了起來,指著任健罵道:“你是不是往酒裡下藥了!?”
任健裝出一副很驚訝很無辜的樣子,說:“七彩,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咱們都是同學,同學在一起喝酒高興,怎麼突然就說我往酒裡下藥了?石兄弟有點暈,那是因為他喝到量了,石兄弟,走,我們扶你出去透透氣,撒泡尿就好了。”
石正峰迷迷糊糊,意識都有些不清醒了,任健和兩個學徒上去就架住了他,要往門外走。
七彩叫道:“你們這是要把正峰帶哪去!?”
任健說:“我們帶石兄弟去茅廁,到茅廁撒泡尿、吐一下就好了,男人喝醉了很正常,七彩,你就別大驚小怪的了。”
七彩目光犀利地盯著任健,說:“我跟你們一起去。”
任健苦笑一下,說:“七彩,我們是扶著石兄弟去茅廁,你一個女孩子跟著一群大男人進茅廁,恐怕不妥吧?”
任健身邊的幾個學徒哈哈大笑起來,在刺耳的笑聲中,七彩一張臉脹…紅起來,指著任健等人,叫道:“我警告你們,你們要是膽敢算計正峰的話,我絕饒不了你們!”
“七彩,你別總是把我們想成壞人,我們以前是和石兄弟有點小誤會,但是今天這頓酒喝完了,咱們就是兄弟了,男子漢大丈夫,心胸都開闊得很。”任健的意思,好像是說七彩這樣的小女人心眼兒小似的。
七彩氣咻咻地看著任健,心想眾目睽睽之下,又有執事老師康帥傅帶隊,想必任健他們也不敢做出什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