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墨拉都拉不住。
“奴婢驚擾到了皇上,罪該萬死,萬望皇上恕罪!”她直挺挺的跪坐在那裡,說的是請罪的話,卻一點謙卑的姿態也沒有,秦非墨擰了擰眉,微微躬了身體,似乎是要扶她起身,錦言慌忙就跪著身子後退幾步,一下子挪到那件外袍旁邊,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一動不動的跪著,心裡打的算盤卻是,等下秦非墨叫她起身,她再趁機撿起衣服。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不挪動還好,這一挪動,秦非墨也看到了那件衣服,眉頭擰了下,道:“這是誰的?”
有宮人將衣服拾起,遞到秦非墨邊上,錦言眼看著他的手指摸上了衣服的襟口,哀嚎不已,只能將脊樑挺得更直的跪坐著,心裡卻囧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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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錦言心裡哀嚎一聲,急道:“可以不去嗎?我只是初學,也幫不上什麼忙,這麼去,我怕會出問題。”
“無妨,有我在。”孟楚絕撫了撫她的腦袋,坐下來,開始細細的寫各宮娘娘要調理的方子。錦言心裡一急,忙蹭到他面前,求助一般的半蹲身子,為難道:“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來月事了,這兩天肚子痛得很,你看……”
她話還沒說完,便發覺孟楚絕尚在寫方子的手驀然一頓,然後一大團墨水就這麼落在白色的宣紙上,很醒目,也相當難看。她不由得收了聲音,卻只見孟楚絕輕輕咳嗽一聲,隨手便將那方子揉成一團,扔到一旁的竹筒裡,抬起頭道:“那你明天留在太醫院,替我整理整理藥材。”
“好的!”錦言歡快的答應一聲,立刻往藥房的方向去,剛剛孟楚絕告訴她,這後面就是醫藥局,裡面的藥材不計其數,她有時間的時候,自己去認識認識。
孟楚絕看著她歡快的一蹦一跳的樣子,視線微微停頓,隨即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寫方子去了。
下午的時間,孟楚絕帶她參觀了整個太醫院,介紹了一些同事和她認識,還給她講解了太醫院的一些規矩,比如,藥材的出入庫都要登記,珍貴的藥材,不能隨便去碰,尤其是一些貢品,都是封存狀態,只有皇帝口諭,才能動用。錦言一一記下。她從小就對醫學感興趣,雖然自己是中醫世家,但經歷了那麼多年的傳承,醫術總是有了很多變化,有些藥材,甚至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以至於來到這裡,她頓覺如獲至寶,深感這一趟還真是來對了。
因為她謊稱身體不適,孟楚絕早早的便放她回去休息,臨走前,還特地給了她一些女孩子滋陰補血,緩解痛經的藥給她,叮囑:“痛得時候吃。”
結果,將錦言鬧了個大紅臉,若是面具遮著,她鐵定就要出糗了。當時孟楚絕看她的眼神,讓她直覺,他根本就是知道她在撒謊一樣,所以,臉上便愈發火辣,諾諾的收下藥,一溜煙的趕腳跑了。
孟楚絕看著她倉惶逃走的樣子,無奈一笑。
小嬋晚上很晚都沒有回來,錦言等不及,早早就睡了,更何況白天折騰了一天,她著實累得慌,很快便睡沉了過去,直到大半夜的被動靜吵醒,她才看到小嬋正洗漱完,打算上chuang睡覺。
她也不知道那時是幾點,只知道夜很深了,小嬋又一副很疲憊的樣子,見她醒來,抱歉的笑笑:“對不起,吵醒你了?”
錦言搖了搖頭,坐起身來:“沒有,我是被尿憋醒的,我去如廁。”
小嬋被她的話逗得一笑,卻還是站起來道:“我陪你去吧?”
錦言搖了搖頭,披了外衣,拿好了燈籠:“不用,你那麼累,更何況,就在院子裡,不用你陪。”
小嬋這才點頭重新坐下,打算休息。
錦言很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