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麼想?”秦非離聽她說完,微微擰了眉看她。錦言點了點頭,目露黯然,“王爺見過錦言的臉,該知錦言這張面容有多嚇人!”
眼前忽而一暗,冰冷的鐵面上倏爾便多了一隻手。錦言抬頭,正對上秦非離的目光。近距離之下,他面容清俊,鳳眸狹長,向來似笑非笑的神情這一刻倏爾凝重起來。他輕撫著錦言那張戴了面具的側臉,嘆息道:“錦言,我不是一個看重外表的人,外在不過一副皮囊,再美也抵不過情真。你素有名聲在外,卻只因一場大火而使人人避而遠之,你有將門雙姝的榮譽,即便美貌不再,也仍舊舉世無雙,娶了你,才是我秦非離的福氣。”
這是他第一次喚她的名字,咬字清晰,聲音醇厚清冽。他離得極近,字字雋永,每一個字都敲擊在錦言的心上,一下一下撼動這她的心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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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馬車緩緩行至將軍府,早有管家守在門口,見她回來,急忙吩咐下人將她攙扶進屋。片刻功夫之後,溫氏夫婦便來了,溫恆看到她雪白的中衣後背經過路上一番折騰之後,斑駁血跡點點,眸色沉得厲害。宋傾城則是心疼得不行,很快便有大夫來重新給錦言上藥包紮。
宮裡的事,溫恆一早便得到訊息,這會兒看到錦言身上的傷,臉色便更沉得厲害。早在入宮前,他便告誡過錦言,凡是少惹,謹言慎行,卻沒想到,這才一月不到便帶傷回來了。到底是拗不過氣來,在送走大夫之後,溫恆便沒有再來。
宋傾城看錦言臉色蒼白得厲害,心疼道:“你也別怪你爹,等傷好些,你去跟你爹認個錯,他自然能消氣了。”
錦言點了點頭,這件事到底是自己惹出來的,認錯理所應當。
“才一個月時間不到,居然就瘦了這麼多。”宋傾城摸著她面具下露出的半面臉,滿眼心疼,“後面的日子,你什麼也別想,好好在家裡養傷,婚期也近了,為娘會為你置辦好最好的嫁妝,讓你風風光光出嫁。”
她沒有問宮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這話一出,她的意思,自然很明顯:皇宮不是她的歸宿,她的去處該是秦王府。
錦言原本就沒那麼心思,聽到溫夫人這麼說,自然是點頭道:“娘,你放心,我會好好養傷的。”
溫夫人點了點頭,吩咐人準備了些清粥,等錦言用過之後,她叮囑她好好休息,這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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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背實在是痛。錦言痛得睡不著,又只能趴臥在chuang上,一時間,不由得細細想著現在的處境。她不知道秦非墨為何突然說不讓她嫁給秦王的話,還去抱她,似乎看起來,他們曾經是認識的,不過錦言沒有身體主人本來的記憶,自然也就不知道兩人有何淵源。而接下來不久又是婚期,看目前的情況,她也只能認命嫁過去。在她看來,雖然對秦王並不算了解,但花樓之內,宴會之中,秦王到底幾次三番救過她,故而,對他也不存在什麼討厭的情緒,雖然說談不上喜歡,但嫁給他,總比入宮要好。
入宮會有一群虎視眈眈的嬪妃,而據她所知,秦王府內,是沒有妻妾的,也就是說,她嫁給秦王,秦王府便只有她一個女主人。少了勾心鬥角,對錦言來說,正是她所期望的。
胡思亂想之下,到底是有了睏意。一覺醒來,天已放亮。
碧溪看她醒了,歡喜道:“二小姐,今天太陽好得很,二小姐要是覺得裡屋煩悶,奴婢扶二小姐到院子裡曬曬太陽吧?”
一天的時間的確漫長,尤其是對於臥ch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