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
吳命陵端起杯喝一口茶,道:“這方面總參謀部會安排好!有了第六集團軍,我們已掌握了對太平軍與湘淮聯軍的主動權,要談則談,要打隨時奉陪!”
林逸舒緩道:“不過,還是以談為主,實在談不攏時,我們再打!”他又問:“第七集團軍的組建情況怎麼樣?”
吳命陵苦笑:“兵源與裝備方面好解決,只是基層幹部的問題難解決,這方面要問王部長!”
“王部長說說看!”林逸向王學範嚕嚕嘴。
“我們的幹部儲備還是少了點啊!”王學範感嘆,“第六集團軍的幹部差不多都是從第二集團軍與第四集團軍混合配調的,而第七集團則沒有那麼多幹部配調了。第五集團軍剛組建,他們自己的幹部尚還嫩稚,而第一集團軍與第三集團軍正在作戰,不可能去考慮。因此,第七集團軍的幹部配備,大多是從軍校、政治學院、地方內務部隊中呼叫,而中高階幹部的配備則是從各軍派來輪訓、或短期培訓的人員中強制呼叫!”
林逸蹙眉:“怎會是強制呼叫,難道那些軍官不願意嗎?難道他們敢不服從總政治部的命令?”
王學範苦苦一笑:“他們願意當然是不願意的,誰想離開自己以前的戰友?但總政治部的命令,他們還是無條件地執行了,之所以說強制呼叫是因為各集團軍全力反對總政治部以輪訓、培訓的名義弄沒了他們的高階幹部。現在,各集團軍都以各種藉口不再願派中高階幹部去各學校學習,這裡面叫得最兇的就是第三集團軍的魯萬常上將,他每次來到總政治部都是拍著桌子要人!”
林逸愕然,沒想到其中還有那麼多的複雜,魯萬常敢到總部來拍桌子,不僅僅只是一個講不講理的問題,而是涉及到一個總部威信問題。魯萬常貴為人民軍三大上將之一,無論軍銜、戰功還是資格,現在總部除了朱達沒人能超過他,就是朱達也只是資格比他老點而已,也難怪他那麼囂張了。
這事林逸沒有再說,心裡卻有了決定。“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各部的決定下面的集團軍務必遵守,這是原則問題,誰敢違抗,誰就回北京來學習!”林逸怒形於色,語氣很重,“我會以軍事委員會的名義下發一份《反對山頭主義》的檔案,對此作出說明。全軍一盤棋,豈能只顧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的?”
大家看出林逸動了真怒,噤若寒蟬。
“總政治部給魯萬常下一個文面警告,我來簽名!”林逸道。
“既然基層高階幹部奇缺,我看就從總部調吧!總部一些年輕有為的將領也該下去鍛鍊一下了,總後勤部的英南少將,總參謀部的柳為念少將,我的軍務秘書安平等,只要需要都可以下去。”林逸輕嘆一聲,“就是你們幾個部長想下去,也可以考慮的!周炳坤要不要考慮一下?”
大家愕然,不知林逸怎說出如此一番話來,特別是被提到名字的周炳坤與正在作記錄的安平,更是全身劇震。人員有上有下,有進有出,才能保證部隊的活力,這是林逸的想法。
見大家一時都作不了決定,林逸站起來,道“大家回去好好想想,有什麼決定後,可以告訴我,也可以直接找王部長。今天的會開到這吧!總參謀部要加強對太平軍與湘淮聯軍的軍事部署,總政治部督促各個代表團加快和談進度。”
大家離開後,王學範留了下來,因為接下來要召開的是人民黨常委會議。在南單街九號的東會議廳裡,人民黨的四大常委已在座,他們是劉汝明、林春禮、唐堯文、潘文華。本來,人民常有七大常委,卻因為在去年根據地第二次防禦戰最艱難的時候,人民黨七大常委之一——人民黨宣傳部部長葉先知貪生怕死,叛逃滿清,至今不知去向,現在只有六大常委了。
由於人民根據地當前的任務是向全國進軍,所以一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