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之中面對博斯曼衝擊波,競技模式憑藉著天然優勢而躲過一劫,而阿賈克斯模式卻在屢受打擊的太監聲中,成為又一個被焚香追憶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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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第190章 奎羅茲,我鄙視你!
葡萄牙首都里斯本,瀕臨大西洋,是座古樸而華麗的海濱城市,也是歐洲著名的七大古都之一。夜色中的里斯本,在現代燈火的對映下,更加顯露出它迷人的光彩。
不過,晚上奎羅斯教練“請客”的地方,卻是在里斯本郊外的一處葡萄園。而更讓朱球滿意的是,奎羅茲用來招待他們的葡萄酒,據說是在幾個小時前剛剛從波爾圖運來,並在這裡的葡萄園現場加工而成的。這可是最“原始”的葡萄酒啊——按照葡萄牙人的話講,波爾多的酒算什麼?那不過是從波爾圖移植過去的。
“哈,乾杯!能在葡萄的國度喝到這麼爽口的葡萄酒,真是件奇妙的事情……”
在這樣一個以酒為媒的場合,朱球卻發現自己已經漸漸淡忘了二鍋頭的味道,看到一向對美酒“冷感”的布拉伊達,也頻頻與嗜酒的富特雷舉杯痛飲,“酒量”大增之下的朱球,也不禁嚴重的揣測道:難道白種人血液中溶解酒精的能力,天生就比黃種人強?
散發著酒香的葡萄園內,朱球發現,請客的主人奎羅茲,卻是大夥中對美酒中最有“免疫力”的人——這傢伙該不是在心疼為此花掉的一大半的週薪吧?
“奎羅茲教練,身為主人的你,怎麼能喝得如此斯文呢?你該不是擔心喝多了會影響後天的比賽吧……要是這樣的話,我們真應該把馬爾蒂尼教練請來。”
朱球曾經不止一次的假想過。葡萄牙人的足球,和巴西人的桑巴一樣,癲狂的表演總是清醒時更養眼。
正與布拉伊達喝得不亦樂乎的富特雷。這時候也湊了過來,一陣隨意的酒杯碰撞過後,葡萄牙人幫著他的教練解釋道:
“別介意,法比奧,卡洛斯(奎羅茲)他本來酒量就不行,再加上好像今天心情有點不好……”
“噢?奎羅茲教練,你有心事?”朱球關切的問道。“不會真的是在擔憂後天的冠軍盃比賽吧……我這個當老闆的都不在意,你又何必……”
“噢不。完全不是這麼回事,你不知道,今天白天卡洛斯與我們球隊的老闆爭吵了很長時間,兩人之間鬧得很不愉快……”
富特雷似乎很想借著酒勁兒。為好友兼教練打抱不平一番,可他的話剛起了個頭就被作為當事人奎羅茲打斷:
“行了保羅,你喝多了,我與老闆之間沒有什麼……”
有著“海量”的富特雷,這時候才意識到朱球的“特殊”身份——一般情況下,在別的俱樂部老闆面前,爆出自己球會內部“不合”的猛料,似乎疏為不妥,因為在有心人的眼裡。這樣做的結果,比把它披露給媒體更加得糟糕。
不過,這顯然難不倒朱球。此時他的隨意,他的一點點好奇,讓他頭頂上“米蘭老闆”的光環悄然隱去,提前就有過換位思考的他,很是自然的“安慰”著對方:
“奎羅茲教練,你覺得我不夠資格成為你的朋友?”
“啊?這個。當然不是,我們現在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了。不是嗎?”奎羅茲遲鈍了不到半秒,立刻用最肯定的語氣回答道。
“那朋友之間有什麼不能說呢?說不定你遇到的麻煩,我還能幫你解決呢。”
月光之下,朱球的笑容有些“詭異”,更加詭異的是,不知道為何說完這番話後,他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那個同樣時常有著怪異笑容的“弗爵爺”。
朱球不知道的是,就在幾個月前,電話裡的那位弗格森爵爺,也對奎羅茲說過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