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客套”話,至於不同的光景下,奎羅茲教練是否也會有著迥然不同的感想,就不是局外人可以揣測的了。
被朱球“忽悠”了一番的奎羅茲,顯然忘了“朋友之間也有很多話不能說”的公理,以“酒不夠了”為由,對某“傷病”球員下了“封酒令”的他,受到了眾人的一致“鄙視”。
舉杯頻率明顯加快的奎羅茲,在朱球一行人面前,開始解釋起了從富特雷口中爆出的“八卦”:
“怎麼說呢,今天競技老闆找到我,對我之前批准的一筆支出提出了異議,事情很小,實際上老闆他也不是衝著這麼件小事發火的……怪就怪我下賽季要離開球隊的決心下得太堅決,再加上他只能得到一筆數額很小的‘違約金’……”
聽完奎羅茲的“解釋”,朱球總算找到一點兒剛才會莫名其妙聯想到“弗爵爺”的原因,如果下賽季他的去向,果真是紅魔曼聯的話,那麼不得不說,這種不當“主教練”、甘當“助手”的行為,還是很有想法的啊。
一旁的富特雷,在朱球這樣特殊的“聽眾”面前,也不肯放過機會的補充道:
“沒辦法,我們老闆雖然總體的人品不錯,但實在有點兒吝嗇,心眼兒嘛,似乎也小了點兒……”
奎羅茲狠狠的瞪了富特雷一眼,很是不滿後者一沾上好酒就“廢話”連篇的熊樣,在這種特殊的場合,面對著手下這個“特殊”的隊員,他實在是端不起主教練的架子來。甚至在朱球一行人的眼皮子底下,倆人愉快而又不自覺的打起了“嘴仗”。
“我本來想在離開俱樂部之前,為球隊多做點貢獻的。”這是奎羅茲的感嘆。
“算了吧卡洛斯,要我看,你純粹是沒事找事。”這是富特雷的反駁。
“說什麼呢你,你是沒看過那個小孩的表現,花那筆錢絕對物有所值!”
“得了吧,就為這麼件說不清的破事,你才讓老闆找到了奚落你一番的機會,要我說,直接讓國民競技隊還錢不就行了,搞那麼複雜幹什麼……”
一旁聽得雲裡霧裡的朱球,實在有些“忍受”不下去的打斷了兩人的“爭吵”:
“我說二位,你們說什麼呢,什麼叫沒事找事?什麼小孩?什麼國民競技……你們就不能說清楚一點兒嗎,當我這個客人不存在啊!”
反應過來的奎羅茲,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抱歉法比奧,其實這件事情,就是之前我提到的讓我們老闆大為光火的小事,簡單是說,事情源於國民競技隊欠我們俱樂部的一筆費用,一時拿不出這筆錢的他們,提出用一個小球員抵債……看了那名小球員的表現後,我覺得這樣稍微複雜了點兒的交易來說,對里斯本競技來說絕對划算……。可我的老闆卻認為我上了對方的當,並且批評我在確定要離開俱樂部的情況下,有些不夠敬業……”
聽完奎羅茲很有番“訴苦”情節的解釋,朱球對於“可憐”的葡萄牙人最大的感覺,就是同情——沒錯,“同情”,這不明擺著的麼,連一向頗有“眼光”的保羅*富特雷,都認為奎羅茲是吃飽了沒事幹,看來小奎教練的“眼光”也不咋樣嘛。
出於對奎羅茲的“同情”,朱球順著後者的情緒隨意的追問道:
“那個俱樂部——叫國民競技的是吧,欠你們多少錢?”
“可憐”的小奎教練很配合的比了個“國際通用”手勢,看懂了的朱球不禁有些暈白:“兩萬五?美元?”
看到小奎教練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朱球直感覺一陣酒意上湧:里斯本競技的老闆也太小摳了吧,要不然的話,堂堂葡萄牙三大豪門之一,不至於為了這麼點小錢斤斤計較吧?
“奎羅茲教練,你剛才說那個用來抵債的小孩有踢球的天賦,值這個價錢?”朱球繼續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