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生爸爸用到某些偏方的時候,總是向自己討點童子尿來做藥引,所以才華知道,他的小便可是個好東西。
小雞雞掏出來後,他對安息長老說道:“我要一隻碗。”
安息長老扭頭四顧,發覺身邊只有自己的飯缽,無奈只得拿了出來,遞給了沈才華。
“噓噓……”小才華嘴裡發出些聲響,引導著小便尿出來,須臾,已然接了小半飯缽置於石桌之上,尿液甚是清澈,無嗅無味。
“長老爺爺,‘斷腸毒母’毒性極強,只需泡入尿中一會兒就可以了,然後再將毒液塗在乞丐爺爺的脖子上。”沈才華解釋說道。
嘟嘟悄悄地將大鳥喙貼到小才華的耳朵邊,警惕的小聲說道:“不……不可,萬,萬一那老乞丐的邪惡力量釋放出來,可就……就麻煩了。”
沈才華正色對嘟嘟說道:“治病救人要緊,管不了許多了。”
嘟嘟見無法說服小主人,於是悄悄地伸出腳爪,假裝一個不留神,竟然撞翻了那隻飯缽,尿液流了一桌子。
“對……對不起,是,是我不小心。”嘟嘟連連抱歉的說道。
“不要緊,嘟嘟,我再尿點就是了。”沈才華安慰嘟嘟道。
“噓噓……”沈才華剛才已經排空了膀胱,噓了好一會兒,只擠出了兩滴尿來。
“哈哈,老衲也是童子,待老衲來過。”安息長老呵呵笑著解開了僧衣,拽出那活兒便往飯缽內撒了一泡尿。
沈才華探頭一看,老和尚的尿液混濁且有泡沫,嗅之臊臭,泡沫破碎之後,飯缽底沉澱了一層白色的尿鹼。
“長老爺爺,您是童子麼?”沈才華懷疑的問道。
安息長老臉一紅,說道:“應該是,不過讓老衲再想一想看……”
安息長老回憶了一會兒,最後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沒錯,老衲確是童子。”
“那好,現在開始配藥了。”沈才華說著將“斷腸毒母”黑蛋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尿液中。
飯缽內,混濁的黃褐色尿液沸騰了,蒸騰起絲絲白氣來,須臾,尿液靜止了,呈現出墨綠顏色,變得十分的黏稠。
“大概可以了。”沈才華估摸道,目光四下裡掃視了一下,伸手抓過老和尚的擦臉巾,捲成筒狀,伸進缽內沾溼了,然後走到老乞丐面前,開始往他的脖子上胡亂塗抹了起來。
第18節
《鬼壺》 第18節
安息長老頗為欣賞的望著沈才華為老乞丐塗藥,這孩子聰明善良且通醫理,其家必是杏林中人,自己身為苯教長老,精通藏醫,對中原醫術也略知一二。明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說道:尿,從屍從水,會意也,方家謂之輪迴酒、還元湯,隱語也。意小兒為純陽之體,新生陽元二氣充盈全身,童子尿乃是腎陽溫煦產生的真元之氣,斬頭去尾擷取中段入藥。中原城市裡,有些地方的公廁茅房內放著很多尿桶收集小便,據說便是西醫用來提取溶栓藥物(尿激酶)的,當然魚目混雜,十分的骯髒了。至於童子尿做為藥引子,民間自古便已有之,每個郎中各自有獨特的用法,自己身為老童子,集八十餘年功力,必定藥力更強,想到這裡,他的臉上露出了愜意的笑容。
可是,陰人黃建國脖頸上凸起的紫色疙瘩,並非癰疽疔瘡之類的惡疾,而是二世大寶法王的“咒鎖”,儘管用上了天下至毒的“斷腸毒母”來以毒攻毒,卻是南轅北轍,完全的不對症。
此刻,“斷腸毒母”的藥力滲透進了黃建國頸部的皮肉中,而安息長老的老童子尿內含有極強的雄性激素,二者的混合之力強烈的刺激著已化為封喉肉疙瘩的佛珠,“退魔咒”驟然響起……
安息長老的耳鼓內聞到了斷斷續續的神秘梵音聲:“拉嘛夏斯木期,窮拉夏斯木期,雄者拉夏斯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