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正好訓練一番,如今逐月樓發展得很快,讓不少幫派人心惶惶,有人混進來一點都不奇怪,如果她另有目的,也可以將她身後的人套出來,一舉兩得,你說是不是?”漠風徵詢天寐的意見,天寐沉吟不語。
“但我會記住,無論她是哪種人,都是你天寐的女人,雖然升為堂主,住的地方還是由你決定,這總得行了吧,但人是你的,你可要給我看牢了。”
“好”天寐爽快應答,兩人相視而笑,杯子一碰,一飲而盡。
夜色濛濛,清風居的石桌上,天寐細吞慢嚥,七寂則與之相反。
“為什麼要上臺比武?”天寐漫不經心地問。
“因為他穿紫衣,我討厭穿紫衣的男子。”天寐差點沒被嘴裡的包子噎死,他設想了很多理由,但絕對不會想到是這個,那個洪守如果知道,一定悔得腸子都青了,幹嘛那麼多顏色不穿?
天寐定睛看著她,她一臉坦然,根本不像在說謊,這女人——
天寐有點哭笑不得。
第二天天寐櫃子裡唯一一件紫衣消失不見。
卷一 清歌 019:青衣橫臥
比武之後,七寂成了逐月樓的堂主。
“你剛來逐月樓,很多東西都不熟悉,如今要管理一個堂的人,有什麼可以問我。”天寐的聲音很溫和,讓人感到微微的暖意。
“我既然是堂主,是不是應該住在堂主的地方?”七寂坦然地與天寐對視著,其實她並不討厭天寐,對清風居也喜歡得很,但她想找一個地方專心練武,在這裡她覺得無時無刻都生活在天寐的眼皮底下,她不習慣。
“你很想離開清風居?”天寐的聲音依然平靜,平靜得聽不出任何情緒。
“我不想別人說我當上堂主是靠你。”七寂這句話如一陣清風吹散了天寐心頭的烏雲。
“你可以離開清風居,但原堂主的地方殺過人,環境也不是很好,我替你安排別的住處。”天寐的聲音帶著愉悅。
“嗯”七寂點了點頭,對天寐的爽快,她有點意外。
傍晚,七寂寞收拾了一下衣物,就去了天寐替她安排的桃花居,桃花居夾在逐月樓與清風居之間,相對地勢低矮,無論是逐月樓,還是清風居,都可以高高地俯瞰著她那間小屋,屋前沒有竹林,倒有大片的桃花樹,只是她並不喜花,白白浪費了一片桃林。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就回到自己的屋子,就在這時廚子送來了香噴噴的飯菜,逐月樓除了正副樓主有專門的廚子,其他人都是集中用飯,她沾天寐的光,也有一個專門的廚子,這點讓她心存感激,她本來就不想與人打交道,天天一群人吵雜地吃飯,她倒不如一日三餐啃乾糧。
七寂以為搬到這裡就不用去幫天寐端水穿衣,不用耗時間在無聊的事情上,可以靜心做她自己的事情,但很快她就發現大錯特錯。
第二天一大早,天寐就跑了過來,嚷著說清風居的廚子水平,比不上她這個堂主的廚子,從此硬是天天來跟她搭夥,並且還要吃得奇慢,吃完飯還自告奮勇地提出要教她彈琴,吹簫,說這能修身靜心。
七寂惱得有好幾次下了逐客令,但她只是小小一個堂主,而他是副樓主,他耍賴起來她也沒方法,她這個桃花居他暢通無阻,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誰也不敢攔他。
好幾次七寂憤恨關門將天寐擋在門外,但他也不生氣,居然就在不遠處的竹林下吹簫,簫音纏綿,讓七寂不得安生,雖然她搬出了清風居,但在逐月樓所有人的眼裡,她就是清風居的人,副樓主天寐的小女人,看她的目光都帶著曖昧,這種目光讓七寂渾身不自在。
“小寂,你不覺得你搬出來是掩耳盜鈴嗎?反正人人都覺得你是我清風居的人,就回清風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