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倆個人還沒走多遠,那些跟蹤他們的人竟然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現身,並且向那兩人投擲了迷藥。
於世光顧著想別的事,沒有提防,輕易的就中了迷藥。樓雨雖有所提防,但是轉瞬一想,如果假裝被抓的話,說不定能將計就計,於是裝作中了迷藥倒了下去。
或許是沒想到樓雨會這麼快就倒了下去,那些下迷藥的人竟然都愣了一下,隨後才慌忙的將樓雨他們放進麻袋裡揹走。
樓雨感覺到自己被扛著走,聞著四周的味道,卻不是自己家的味道。他心裡一慌,難道瞳胤已經對瞳家的一些人有所警惕。
瞳家有些人是向著先輩瞳胤,可也有一些人是想保全樓雨的,畢竟樓雨是一條活生生的命,更是瞳家的骨肉,怎能因為一個已經死的怨靈而害了這個孩子?
不一會,樓雨感到身子一輕,然後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這裡面裝的是樓雨?”一個蒼老的聲音。
“是。”
那老人有些不相信,親自走上前去。開啟麻袋一看,只見裡面的人正熟睡著,再一看他眼角的金色紋身,老人便笑了,“哈哈,還真是。嗯,都下去領賞吧!”
樓雨咬著牙,警覺起來,準備隨時施法,將這人給制服。
老人的手下喜滋滋的正要謝,卻聽到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慢著。”
聽到了這個聲音,樓雨不覺的顫了一下。他聽道有人正向自己靠近,便定了定神繼續裝睡。
一個健壯俊朗的男子走向老人,老人似乎很不高興,說道:“於世,咱們可是說好的,抓到了他可是歸我的。”
於世?!樓雨睜大了眼,有些難以置信。
於世冷哼一聲:“我不屑與你爭只騷狐狸,我只是不想有人笨到中了別人的奸計。”
“嗯?此話怎講?”
“他是什麼人,豈是想抓就能抓的了的。”
老人皺眉道:“是有些容易了。”
於世走向一旁,然後從角落裡拉出一個傷痕累累的昏睡的白衣少年,然後拿了一把利刀說道:“這個少年就是罄,對麼?”
話音剛落於世就在少年的手臂上狠狠的劃了一刀。少年被這刺骨的痛給弄醒了,但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只是哼了一聲。
樓雨聽到後皺了皺眉,之後嘆了口氣,慢慢站起來後,一邊整理自己的衣物一邊笑道:“沒想到啊……”
於世將刀架到罄的脖子上說道:“你這個狡猾的狐狸。”
“我確實是狐狸,但著實沒有你狡猾。”樓雨看著他,低聲道:“我確實是奔著你身上的紫薇之氣而來,但我從未想過要害你。”
於世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你放心,我只是請你在我的地盤上歇息些日子,等事情辦完了我自會將你放走。”
“於世,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跟他們在一起?這老人定是瞳胤的手下,你跟他們合作,他們為了復活瞳胤,早晚會殺了你。“
“……我知道,可我沒有選擇。”
老人笑道:“瞳雨少爺,於世身上為何有紫薇之氣,你都沒想過為什麼?我告訴你,他可不是普通人。他是當朝皇帝的四子,是一名妓的兒子,早年早到迫害流落民間。從一開始,你沒想過如何利用他,他卻想著利用你控制瞳家,幫他得到皇位。”
樓雨驚駭,他完全沒有想到,於世會有這麼複雜的身世。
於世對老人笑道:“司徒老兒,你話太多了。”
“司徒?”樓雨皺眉道:“司徒烈……你就是祖廟裡的大祭司?逸世族帶你不薄,你為何……”
司徒烈:“我和於世不過是各取所需。他反他的,我忙我的,我對逸世族可是忠心耿耿。說到底,瞳胤和你